呀?”
许良满心疑惑。
“这不是专门在这儿等你嘛!”
方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牙,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推到许良近前。
“你不是成天念叨着想习武吗?
这本《虎魄刀法》你拿着,往后别一天天有事儿没事儿净瞎晃悠。”
许良垂眸看向蓝皮书卷,“虎魄刀法”西个大字苍劲有力,仿若欲破纸而出。
心中却犯起嘀咕。
单瞧这字迹,莫名眼熟,这不就是方阗的字迹嘛?
“你不是一首念叨不让我习武吗?
莫不是随便写了本功法秘籍来糊弄我吧?”
“我说你这小子,别不识好赖啊,再咋了,我何时糊弄你?”
说罢,佯装生气,伸手便要夺回秘籍,却被许良紧紧把秘籍抱紧在怀里。
“那我就暂且收下,多谢姐夫啦”,说着转身就跑,活脱脱就像是得了糖果的顽皮孩童。
“看仔细再练,别练岔了,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方阗无奈摇头,高声叮嘱。
“放心吧!”
河滩之上,微风轻柔拂面,仿若细腻丝绸轻滑而过。
许良寻了处平坦河卵石堆,惬意坐下,后背倚着块光滑大青石,他一手捧书,逐字研读那《虎魄刀法》精妙口诀。
依着书中图示招式,以手作刀,于半空挥砍劈刺,动作起初生疏笨拙,渐渐似有所悟,愈发流畅自如,不知不觉便入了迷。
“娃子,河伯发怒要发大水了,快跑,快跑呀!”
一声高喊仿若晴空霹雳骤然炸响。
许良猛地抬头,只见河面上一撑篙老者奋力摇桨而来。
此人是船工老李头,满头银发杂乱如草,面庞沟壑纵横。
前些年儿子李二牛不幸淹死在这江里,自那以后老李头便失了心智,整日疯言疯语,镇上人起初还劝慰帮扶,时日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