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8呜呜呜……我好害怕,我最怕黑了,我看不见……啊!她像是被什么绊倒,脚步明显乱了几分。林知意听声音,沈胭应该是朝着她这个方向扑了过来。而她前面就是宫沉。沈胭还真是会利用时机。随即传来身体碰撞的声音,还真被沈胭得逞了。林知意正想冷笑,忽然一道黑影挡在了她面前。她怔了怔,来不及反应,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林知意毫无防备地被吻住,甚至忘了逃。男人身上味道像是阳光中冬日的冷空气,薄阳微晒后裹挟着凛冽的暖意。他吻得不重,不及之前霸道半分,更像是为了堵住她的嘴,气息紊乱却很克制。林知意被地上滚在一起的哀嚎声拉回思绪。随即,走廊另一头传来了佣人的脚步声,从这看去都能看到她们手中端着点燃的香薰蜡烛。林知意眼看那光越来越近,她慌乱地要推开眼前的男人,却被他扶着腰进了房间。咔一声,门房关上落了锁。林知意被男人顶在了墙上,他的喘息声带起一片湿润。她抬手反抗之际,男人却松开了她,不轻不重地压着她的手。我要不要喝补汤,你不知道宫沉低哑的嗓音充满了魅惑。你……林知意刚要开口,门口响起敲门声。林小姐,我来给你送蜡烛。宫沉盯着她,退后一步站在了门后,双手插兜根本不在乎被人发现。林知意只能咬着牙拉开一道门缝,接过了女佣手里放着香薰蜡烛的托盘。余光看到了走廊里摔倒的两人,宋宛秋和沈胭。沈胭,你给我起来!宋小姐怎么是你沈胭脱口而出。你什么意思不是我是谁宋宛秋嗓音都尖锐了不少。沈胭立即改口:我以为是知意,刚才听声音她好像就在这里,对不起,我太害怕,绊了一下,我立即扶你起来。她的卑谦安抚了宋宛秋。宋宛秋一起来就四处搜寻宫沉的身影。三爷,三爷……陈瑾也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宋小姐,三爷有点事情在忙,你回去休息吧。烛光下,宋宛秋的脸色跳动着,就连落在墙上的影子都有些狰狞。晃眼间,她转身看向林知意的房间。还好林知意反应快,立即关上了门。托盘上放了高高低低六个香薰蜡烛,香味有些混,但不难闻,林知意甚至凑近用力闻了闻。站在对面的宫沉看着这一幕,眼眸微眯。烛光微晃,将林知意双眸衬得越发灵动,指尖压着发丝凑近闻香薰蜡烛时,唇瓣淡扬,纯得干净。但放在这张脸上,却散发着勾人的欲色。尤其是白色的真丝衬衣领口微开,几缕发丝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骨子里透出一抹媚。宫沉呼吸一促,面前的火光挑了挑,他走近林知意。林知意却防备地退了一步。他垂眸,林知意屏息承受着他的威压。然而,宫沉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托盘,转身进了房间坐下。过来。林知意抿唇,猜不透他的想法。可她也出不去,只能走了过去。刚坐下,受伤的手就被他拉了过去。他从口袋摸出一只烧伤膏,抹了一些在林知意的伤口上。林知意微愣,他怎么知道很快冰凉感取代了她的疑惑,让她身体本能地舒展开。配合香薰的味道,顿时感觉世界都清晰了一些。宫沉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淡淡道:你怎么知道余总的事情那是十年前的消息,车祸后,余总就让人撤了新闻。闻言,林知意原本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手指不由得蜷了蜷。她看着宫沉,心里苦笑。这还得谢谢他。前世,她很多断断续续的讯息都是从宫沉书房门外听到的。虽然听得不清晰。但她顺着时间往前查,并不难。即便余总撤下关于丈夫的新闻,可隐藏姓名的车祸新闻并没有完全清除。不过这些,她肯定不能告诉宫沉。林知意抽回手,不看他:我自己查的,余总要是真的那么喜欢茶花,怎么可能把最娇艳的茶花种在离厕所最近的小花园宫沉抬眸,并不信,但也没多问。他拿出了纱布:手,还没包扎。我自己来就行了。林知意去扯他手里的纱布。但他并没有松手,反倒是借力将她带进了自己怀中。林知意背靠着坐在他腿上,挣扎着要起身,奈何他双臂遒劲有力,毫不费力就将她完全禁锢在胸前。不等她拉开两人的距离,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炙热的呼吸熨烫着她的耳畔。别动。他沉哑警告。林知意不敢乱动,任由他替自己包扎伤口。一包扎好,她便推开宫沉的手,奋力起身。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双脚刚沾地就发软,重重跌回了宫沉的腿上。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她感觉身体仿佛在燃烧,控制不住地喘息。宫沉掌心扶着她,眸子幽深:不跑了林知意咬唇,声音微微颤抖从唇间溢出:好……好难受,好热……闻言,宫沉凑近林知意,看着她脸蛋晕出的酡红,立即明白了什么。他快速吹灭了桌上的香薰蜡烛。白烟在黑暗中散去,雨水拍打着玻璃窗,依旧掩盖不住一深一浅的两道呼吸声越缠越紧。窗外,月光蒙着一层纱,隐约投下淡淡的光,刚好落在了林知意的身上。她面色泛红,眼神微醺,汗水已经将额前的发丝浸得乱七八糟。宫沉眼底暗潮翻涌,抬手覆上她的脸颊,异样的温差让她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指尖滑落,她顺势仰头,暴露了自己细致脆弱的脖颈。宫沉摩挲着林知意脖颈上的肌肤,她猛地呼吸急促起来,喉间下意识滚动,他手上动作顿了顿,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下一瞬,林知意就感觉脖子上落下炽热的呼吸。难受宫沉暗哑低语。……嗯。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