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似被砂纸打磨过,呼吸间气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引起阵阵颤栗。我还未回答,他就倾身覆了过来,单手探进真丝睡裙下摆内。他在床事上向来强势,由不得我反抗。但这一次,我不得不拒绝,“老公,今天不行……”声音已经如身体一般,软成一滩水。“嗯?”凌赫舟细细吻着我的脖子,伸手往下一探,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这儿都这么欢迎我,你不欢迎?我,我今天肚子疼。”闻言,他终于停下动作,轻轻吻了吻我的耳垂,将我搂进怀里,“我忘了,你生理期快到了,好好休息吧。”我刚放松的心弦又紧绷起来,侧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生理期在月初,早就过了。是吗。”他神情自若,自顾自地反问了一声,“那是我记错了,疼得严重吗?要不,明天让刘婶陪你去医院看看。我上午已经去过了。医生怎么说?医生说……”我垂下眼睫,有过短暂的迟疑。医生说,怀孕五周了,肚子疼是因为先兆流产,先吃药补孕酮,过半个月去复查胎心。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查出怀孕,无疑是最好的礼物。我把孕检单装在小玻璃罐内,藏在亲手做的蛋糕中间,想在烛光晚餐时给凌赫舟一个惊喜。只是到现在,那个蛋糕都还在冰箱。无人问津。“说没什么事,可能是我最近冷饮喝多了。”我选择暂时隐瞒。如果那条项链明天能回来,自然皆大欢喜。如若不能,我们的婚姻横亘着第三个人,大抵是很难持续下去的。告诉他孩子的存在,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这一夜,我辗转难眠。恐怕没有女人能平静地接受“老公可能出轨了”这件事。未料,我牵挂在心头的事,很快有了后续。次日,凌赫舟还在洗漱时,房门被人敲响。我刚换好衣服,打开门,见刘婶指了指楼下,“少夫人,衿安小姐来了,说来还东西。”凌衿安是凌赫舟后妈的女儿,异父异母,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