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尽是冷色,可微颤的指尖却透出他的心意。徐宴安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月光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子肤色莹润如玉,脆弱的脖颈下面是圆润鼓鼓的胸脯,湿透的衣服完全贴合着身体的曲线。他们有过肌肤相亲,他本就是记忆力极好,自然记得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他想着,如果她平时愿意像现在这样对他,那他会怎么样。“徐公子,你别赶我走,我都听你的。”宜宁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刚刚呛了水的缘故,可她呼吸间起伏的胸口却反应出她的紧张。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句,又或者是,故意说这句,她就是想要把他留下来。徐宴安看着她,眼神中有探究的神色,他今天却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刚刚总觉得有事发生,所以跟妩儿说了只是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却碰到了有人跳水。他和妩儿的关系本就一落千丈,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感情消失的那种无力感,可他不想再做一些无谓的争吵,对于他来说,眼前的女子只是他泄欲的对象。虽然长相身体他都喜欢,但他作为徐家的继承人,只要想要,这样颜色的女子不知有多少。他认为还是他的妩儿重要太多,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确定彼此心意,她是他真的花了时间和心思的人。就算真的无法在一起,眼前之人也不可能和他的妩儿比较,更何况这丫鬟还是这样的出身。说白了,虽然这女子是他破的身子,但这么多年在这天香楼,她别的地方不知道多脏,伺候过多少人。他想着,大不了到时候给她一些银钱,保她衣食无忧,也算是补偿了她。徐宴安看她的眼神越发的冷,宜宁抬头,看到的便是徐宴安越加冰冷嘲讽的神色。她本就是鼓起勇气才敢说这一句,看到他这样,她心中又痛又害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滴落了下来。她耷拉着头,低声说道。“徐公子,对不起,刚刚我太害怕了,可能认错了人。不是,是天太黑了,我,我可能失魂了。”徐宴安眼神中越发嘲讽。“你们天香楼就是这样调教人的?说一些蠢而不自知的谎让男子怜惜。”徐宴安是谁,自他中状元后,加上徐首辅嫡子的出身,来勾引诱惑的他的女子层出不穷,什么手段他没见过。今天跪在地上的女子这样说话,只让他觉得,他原以为她还算个不敢贪心的女子,现在,只能说她是一个实在愚蠢的。宜宁听到这样冷的声音,她头一次只感觉遍体生寒,徐宴安往常对别人也是冷的,可是都没有这一次让她害怕绝望。她吓得跪着走近,双手紧紧抱住他,哭着说道。“徐公子,是我,是我不对,是我想勾引公子,想让公子怜惜我。是我喜欢公子这样的身份高贵的人,是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告诉张妈妈。”徐宴安只感觉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一直挤压着他的大腿,她娇嫩的脸蛋一直在摩擦他身下某处,她动了几下脸蛋就马上被摩擦得有些红通通的,可能是她有些慌张,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脸靠在什么地方。他知道她皮子嫩,平时做那事他都小心的尽量轻一些,可是每次他都控制不住将她圆润的胸揉到通红,腰上臀上也是青青紫紫。本来衣领刚刚就被宜宁自己拉开了,现在一动,交领绣花上袄便彻底散开到两侧,她穿着本来就是天香楼的特制里衣。一动一动两团滚圆便跑了出来,徐宴安深吸一口气便抬头望着天上的圆月,想借此缓和自己现在的心境,心却不自然的更加清晰的跳动,他只觉得殿试那日都未如此慌乱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