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的话我听不懂,什么南宫雳,他在邱丽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谢昌言故作淡定地说。云瓷弯了弯唇道:“是在庆祥大长公主府的祠堂内的道里将人抓到的。”一听见这个地址,谢昌言不淡定了,脸色骤变:“你把他怎么样了?”要是换成别的地址,谢昌言肯定不会承认,但那条地道的出口的的确确就是在庆祥大长公主府。当年,还是她主动告诉庆祥大长公主要挖一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云瓷挑眉。“云瓷,南宫雳只是来看望我,并没有什么举动,你何必为难他?”谢昌言软了语气,似是恳求:“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若是死在了临安,临安也无法交代,势必会引起一场恶战。”云瓷并未回应这话,反而笑着问:“本宫记得刚才太夫人有话要说,本宫洗耳恭听。”谢昌言语噎,她的确是有话要说,可现在她哪敢说出口,最大的依仗被云瓷拿捏。她连谈话的资本都没有。“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不重要。”谢昌言摇摇头,缓缓站起身,来到了云瓷身边:“云瓷,你是一国之母,应该大度为了百姓着想,放了南宫雳吧。”云瓷险些就要笑了,别说没抓到南宫雳呢,就算是抓到了,也不可能放了。他们和南宫雳的下场只有你死我活,是死结,一旦南宫雳逃脱,一定会带兵打过来。“云瓷,毕竟是亲戚,没有解不开的结,而且南宫雳也曾放过你一次,难不成你要恩将仇报?”谢昌言问。“那就要看看太夫人的诚意了。”云瓷挑眉:“太夫人几次找本宫来,也不单单是叙叙家常吧?”谢昌言语噎。“娘娘,县主去了凤栖宫请安。”夏露适当地进来开口。云瓷起身就要走,谢昌言见状有些着急:“云瓷,先帝并非我亲生,也就意味着皇上极有可能不是皇族血脉,这事儿一旦传言出去,临安必定大乱。”谢昌言往前一步,来到了云瓷跟前四目相对:“云瓷,临安一旦乱了,你可知后果?”“先帝的生母乃是秦贵人,八个月早产诞下孩子,还未出月子就血崩而亡,巧的是太夫人也在那一个月诞下了一个。。。。。。死婴!”云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谢昌言的神色:“太夫人是想说,秦贵人入宫八月诞下子嗣是有蹊跷,还是觉得秦贵人入宫时就已经珠胎暗结?”“你!”谢昌言惊恐的看向了云瓷,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几十年前的事,竟然都被云瓷给挖出来了。“秦贵人在入宫之前的确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可那又如何?”云瓷蹙眉:“倒是太夫人当初发现了秦贵人有孕,立即和秦贵人结好,以梦魇之名,将人接入自己的宫殿,放在眼皮底下看守着,究竟是何居心?”这些事是云瓷费尽周折,才深挖出来的。一半真一半是猜的。但看着谢昌言震惊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先帝到死都不知道秦贵人才是生母这件事,对太夫人您一直很愧疚,想着一切法子要将您给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