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的话,会不会又变成罚酒?感受到张元庆的质疑,安士齐微微一笑:“看来怪我没有说清楚,这杯酒我是为了阿瑶敬你的。”阿瑶?这个软软的小名让张元庆还有点懵,一时没有想起来是谁。周强斌却开口:“就是你干姐姐。”张元庆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又有些尴尬。啥是我干姐姐,那是我吹牛逼的,可不能乱说。这要是给郑瑶知道自己打着她的旗号乱说话,别回过头收拾自己。没想到,安北省第一硬笔杆,被人喊做阿瑶这么软软的小名。张元庆干笑着起身回敬:“安先生别听领导乱说,郑总编不是我干姐姐,我就是打着旗号招摇撞骗的。”“说是干姐姐不过分,毕竟阿瑶是你救的。这件事我知道,要不是你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情难以想象。歹徒被抓之后,我们查了他的案底,犯下多起尖杀案,刚从监狱里面逃出来。”安士齐提到那个歹徒的时候,眼中闪过了森冷的寒意。张元庆隐隐感觉这个安士齐不简单,他眼中有杀意。同时更加令他深思的是这个歹徒的身份,一个在逃犯人,怎么会盯上了郑瑶?如果说是巧合,几乎是不可能的。这种犯人就算再犯,肯定不会盯上一个高档小区的女人,而是选择找好下手的对象。强者挥刀向更强者,哪怕同归于尽。这些罪犯都是挥刀向更弱者,追求破格获取。郑瑶的身份地位,一般的罪犯不敢打她主意,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所以说,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这个家伙,想要把郑瑶给灭掉。早听说这第一硬笔得罪人无数,只是没想到得罪到别人要杀人灭口了。而安士齐一口一个阿瑶,听起来就有些暧昧。他与郑瑶相差五岁,难道是男女朋友?否则的话,怎么会为她敬自己呢。张元庆赶忙谦虚:“都是凑巧而已。”安士齐却摇了摇头:“我看过当时的监控,你的反应速度、判断能力都非常强。如果是别人,当时也许就被骗进去,然后被一起灭掉了。而你在看到两人之后,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你先是敏锐察觉到了问题,然后又骗过了歹徒,最后果断出手。这种反应速度,比训练过的刑警都要厉害。而且出手非常狠辣。”张元庆想到那个歹徒的惨状,其实他也有些后怕。要是当时真把对方打死了,自己也要受到影响。周强斌在一边解释了一句:“这也不是狠辣,当时的情况,一个普通人面对一个持刀歹徒。换做任何人,都会发疯一样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安士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干这么多年,对于是不是故意的能够很容易判断出来。元庆同志用碎玻璃揉进歹徒眼睛的时候,绝对是很清醒的。后面出手虽然说大脑没多想,但是正因为如此,能够看出你骨子里面的狠劲。”张元庆有些尴尬,怎么感觉对方夸得不在点子上,好像自己是个逞凶斗狠之人。这还当着自己领导的面,也不知道周强斌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危险。安士齐毫无察觉,只是欣赏地看着张元庆:“其实元庆你可以考虑考虑,来公安部工作。你到我这里,能够展现锋芒,不必压抑自己。”这个跨度也太大了,张元庆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安先生过奖了,我做行政比较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