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你干了什么?”褚蜜公寓衣帽间里,萧北倾狂吼声传来,后者靠在床上拿着包薯片嘎吱嘎吱地咬着,悠闲自在地看着站在门口拎着四角内裤的人。“我干嘛了?”“鸟出来了,萧总,衣服就不能穿好?大晚上的遛鸟呢?”萧北倾气得脸色发白,拎着内裤的手都在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这个疯婆子,干什么不好,竟然往他的内裤上撒胡椒粉,刚穿上去,火辣辣地疼直击他的天灵盖。险些送他去见萧家祖宗,是想让她断子绝孙?下半辈子的性福终结于此?“你简直丧心病狂,我要是不举,你这辈子就给老子等着守活寡吧!”褚蜜无所谓的扫了人一眼:“说得好像这世上就你这么一根擎天柱似的,我找不到下家了?”“下家?老子做鬼都要拉上你,你还想什么下家?”“贱人,老娘就睡了你一次,你从美国追到国内,从首都追到京港,就是不肯放过我是不是?你这人怎么跟个水鬼似的?非得拉着别人下水才舒爽是不是?”“你说对了,我就是个水鬼,”萧北倾将手中内裤一丢,朝着褚蜜走过去,抽走她手中的薯片丢到一旁,摁着她的手腕将人禁锢在床上。“喜欢胡椒粉的味道是不是?正好让你尝尝。”褚蜜听到这话,脑子一嗡,从高中开始看的小黄文在脑子里轮番播放,都没找到萧北倾这种变态重口味的。这狗东西竟然。。。。。。。。。。。“你敢,把老娘弄出病来,我拿着检查报告上我妈跟前去,告诉他你有性病,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霍霍我。”“你不是想进我家门吗?你看我妈还能不能让你跨进半步,不弄死你都是你的福气。”萧北倾:。。。。。。。。要不怎么说还是褚蜜狠呢?华浓都不见得比得上她。“起来,”萧北倾拉着人从床上起来,大晚上地拎着人陪着自己去挂医院的男科。褚蜜看到男科两个字时,头皮一麻。侧眸打量着他:“你要干嘛?”“你不是说我有病吗?治病啊!”要死?这种地方是她能来的?褚蜜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萧北倾一把拎住她的后脖颈:“到胡椒粉的时候不怂,这会儿你怂什么?”“进去。”挂号,找医生,一气呵成。人站到医生办公室时,褚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脸猪肝色。“怎么回事?”医生语气平静,一般他们科室,大晚上来挂急诊的都有那么点故事,只是故事是劲爆和非劲爆而已。“内裤沾上了胡椒粉。”“穿了?”医生问。“穿了。”医生:“玩儿挺花啊!年轻人。”萧北倾顺着医生的话将目光落在褚蜜身上,后者脑子嗡的一声响,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地凶回去:“看我干什么?”“医生说你玩儿得挺花。”“你闭嘴,老娘听见了,”褚蜜又怂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