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春桃站在床边,轻轻的摇晃着沈清棠的手臂。自从沈自山和林曦月离世后,沈清棠便离开了边疆,她先是回到沈自山的家乡江南小住了一阵,后来便拜入天山谷下,因为她自幼跟随在母亲身边,也懂得一些医术,有些天赋,再加上她十分刻苦,经常看起医书来就是一整夜不合眼,在十二岁那年,便随着谷主一同下山云游。谷主和林曦月曾经也是至交好友,对她颇为照顾。时至隅中(快要十一点),春桃站在沈清棠居住的舱房门口,听见里面有些细微的动静,春桃在门外轻唤了几声,见无人应答,有些担心,便轻手轻脚地来到沈清棠房内。她看见沈清棠完好的躺在床上,安了安心,却听见沈清棠呢呢喃喃地说着些什么。春桃走近,伏下身来用耳朵靠近沈清棠,“。。知行…”春桃听见小姐嘴里不停的喊着这个字,脑海里闪过一张张人脸,一个个排查沈清棠口中的人到底是谁。春桃看见沈清棠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精致的脸上,眉毛皱在一起,不禁有些担心。她轻轻摇了摇沈清棠的手臂,想要把人唤醒。但许是沈清棠睡得太死了,无论春桃如何喊她,都无动于衷。春桃站在一旁不停的跺脚,泪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青梅端着水盆走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着急地放下水盆,用手探了探沈清棠的额头,发现竟有些发烫,急忙把船上随行的医师喊来。一副药下去,沈清棠缓缓地睁开了眼,一睁眼便看见船边密密麻麻的围着许多人。“小…姐,您醒了!”春桃走上前,握住沈清棠的手,脸上布满泪痕,口齿不清地说道。随行的医师赶在一旁守着,看沈清棠清醒了,赶忙上前给沈清棠把脉,“小姐这是忧思过度造成的失眠多梦,并无大碍,稍作调整就能恢复,只是千万要放宽身心。”春桃跟着府医前往药舱拿药,常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