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对公孙离的反应大的有些反常,这超出了祁皈的认知,不多时,公孙离吃完一碗馄饨对着祁皈道。“我这次来是来帮你们的。”“不用!”不等祁皈开口,风七直接拒绝。从未如此没由来的讨厌一个人。祁皈安抚的拍了拍风七,风七下意识的朝着祁皈靠了靠,这话才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现如今的祁皈暂时处于被动的状态,这个公孙离除去其他不说,武功深不可测,有他帮助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他。公孙离长叹一声,随后意味深长道。“我会帮到他的。”公孙离说完,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走前公孙离回头看了一眼风七,那眼中充满了许多祁皈和风七看不透的东西。公孙离离开后风七说出了心中疑惑。“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公孙离的。我怎么不知道。”祁皈仔细的看了看风七的反应,最后叹息道。“机缘巧合罢了。”风七没有在追问下去,反而是祁皈想了想,认真的开口询问到。“你不喜欢他?”“还不够明显吗?”风七反正,自己的喜恶全部摆在脸色,对公孙离如此明白,祁皈问这不过是废话。“不是,很难见到你如此不喜欢一个人,而且,公孙先生今日算是救了你吧。”祁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中疑惑,按道理来说,不该是这样的,上辈子的风七对公孙离的喜欢藏都藏不住,最后对自己还说了要去找公孙离这样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辈子全然变了,反倒是这公孙离凑了上来。“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风七说完低下了头。难得见她如此,祁皈安抚的轻轻拍了拍风七的头。“那就不理他,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们风七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话分两头,沈鹤云看着眼前的四具尸体。路途遥远,尸体运来的路上已经逐渐腐烂,一股子尸臭弥漫着整个大堂。侍卫掀开盖着尸身的白布,虽然尸体被野狼啃食过,再加上腐烂,原本模样已经不全,可是依稀之间还能看出几分祁皈的模样。挥了挥手,让人将尸体抬下去。“主子,祁皈以死,宫中的小皇帝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吧。”一旁的男子上前。沈鹤云没说话,沉默了许久,这才站起身随后开口道。“别院中的人查出来了是谁了吗?”此话一出,男子低下了头。“属下无能,那两人还未查出究竟是谁。”“查不出来还不去查?我留着你是要你来教我做事?”沈鹤云话音刚落,男子慌忙跪下。“属下逾越了。”“滚!”又是天明,祁昀玉醒来时就看到了坐在桌前喝茶的沈鹤云,不理会沈鹤云,翻身用被子捂住头又继续睡觉。沈鹤云来到祁昀玉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祁昀玉。“摄政王的尸体已经运回上京了,要看一看吗?”祁昀玉不予理会沈鹤云,甚至动都没动半分。沈鹤云坐了下来,伸手扯下被褥,祁昀玉闭着眼睛睡的很熟的模样,他却不在意。“一会摄政王身死的消息就会被放出去,怎么说他也是摄政王,教导了你如此之久,陛下也该出现,可是陛下这几日身体不好,臣想还是算了,不过已经通知了下去,尽快让摄政王下葬,虽说日夜兼程,昨夜臣看到尸身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好好的人,腐烂了不说,听说找到尸体的时候,尸体被饿狼啃食的已经不成模样了,不过,还是能够依稀辨认出是摄政王。陛下节哀,这尸身您还是不看得好,毕竟若是看了,你年纪小,别被吓得夜不能寐,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沈鹤云说着,那模样显得极为有耐心,就好像在给祁昀玉简述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一般。祁昀玉睁开了双目,坐起身子,双目死死盯着沈鹤云,忽然……沈鹤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匕首就刺入了沈鹤云小腹。整把匕首刺的极深,若非祁昀玉是第一次干这事,这一刀非得要了沈鹤云的命。沈鹤云艰难站起身,低下头看着腰间不断涌出的鲜血,连忙伸手捂住出血口。祁昀玉也不做停留,翻身下床就朝殿外跑去,可是还没等他跑出宫殿,就被人抓了回来。沈鹤云看着被手下控制住得祁昀玉,喘了喘气,缓了缓之后,露出一抹冷笑。“祁皈就教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刚刚这一下若是祁皈自己来,我已经死在这里了,可惜了,你准备了这么久的机会,没了。”沈鹤云冷眼看着祁昀玉,随后对着一旁的宫人开口道。“陛下身体不适,你们伺候陛下用药,要是让陛下在随随便便的跑出去,你们也没活着的必要了。”说着,沈鹤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宫殿。沈鹤云离开之后,宫人很快就端来了汤药,纵然祁昀玉抵抗,却被侍卫和宫人按着强行服下了那一碗汤药。服下汤药的祁昀玉四肢无力的躺在床榻之上,双目空洞的看着床顶,纵然如此他内心之中对沈鹤云的恨却没有少却半分,他依旧坚信,他的小叔叔没死,今天没有办法杀了沈鹤云,只要他还活着,自然是有机会杀了沈鹤云的,等自己杀了他,小叔叔就能回来了。深夜,宫殿之中一片寂静,祁昀玉努力的动着手指,一遍又一遍,他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掀开了帷幔,来到了祁昀玉床榻前。“陛下!”是陌生的声音,祁昀玉连忙看去,是一个陌生的面孔。那人环顾四周,随后小心翼翼的将祁昀玉扶起来,看着祁昀玉这般皱起眉头开口道。“陛下是被下了药?”“你是谁!”祁昀玉警惕的问道。那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放在祁昀玉手中,祁昀玉顿时瞪大双目。“陛下莫怕,我们会想办法救您出去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