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色吧?”白若溪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一点不心虚地说:“嗯,弄脏了,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她明明提醒过傅骋注意点,结果傅骋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说罢白若溪凑至郑洋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郑洋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白若溪便是如此受他蒙蔽。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郑洋的脖子:“我忘了嘛。”郑洋微微一愣,因为白若溪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见许哲神情有变,郑洋推开白若溪:“回去吧,既然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和陈老三道了别,白若溪随郑洋和许哲离开酒店。老样子,郑洋先送白若溪回家。白若溪和郑洋没有同居,各自有住所,一般是像昨天那样,周末期间白若溪才会去郑洋的公寓。客观上的原因是他们的工作地点相距比较远,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上下班都不方便。现在白若溪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是郑洋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他们兄弟俩的公寓就在对门。郑洋一贯体贴地送她到楼上为止,白若溪在确认郑洋的车子驶离后,又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洗完澡,白若溪从脏衣篓里捡出傅骋的那件衬衣,点开微信里和傅骋的对话框。她是昨晚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前刚和傅骋加上好友的。消息记录里,加上好友后,她连个铺垫的寒暄也没有,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约不约?”傅骋在那五分钟后也只回复她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于是有了昨晚,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