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胆,只要打不死,她有的是办法让周忍冬受苦。这般想着,她又抡起鞭子,想再“教训”他一顿。可这一次,她刚抬起手,手腕便被人握住,“咯吱”一声,手腕脱臼,鞭子掉落在地。“大胆。。。。。。”她正想破口大骂,抬头却看到冷着脸的傅羿岑,顿时吓得腿软,跪下行礼。“老奴参见将军。”傅羿岑咬着后槽牙,一脚将碍眼的毒妇踢开,弯腰准备扶起周忍冬。周忍冬却如同看到毒蛇,避开他的手,低着头,带着哭腔道:“我…我会好好干活的,别。。。。。别打我。。。…”"我不会打你,别怕。”傅羿岑尽量平静说出这句话。说出来后,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遑论周忍冬。几年来的苛待真真实实,己然化为恐惧深入骨髓,哪里是傅羿岑几句空洞的保证能抵消的?"冬儿,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他握住周忍冬冰凉的小手,捂在心口,想给他捂热了。周忍冬却怕得不得了。怕傅羿岑一用力,也把自己的手腕弄折了。见周忍冬穿得单薄,傅羿岑蹙了蹙眉,索性不再等他回答,脱了外套给他披上,抱起轻得跟小孩似的的人。“都给本将军听着。”他冷冷扫过跪了一地的下人,目光落在不远处吐血的管事嬷嬷身上,“冬儿是本将军的夫人,日后见他,如见本将军。”周忍冬惊讶得瞪大了杏眼,眨了眨,傻愣愣的,透出几分可爱。他还在做梦吗?傅羿岑。………。怎么可能为他说话?难不成是父亲又在朝堂上招惹了他,他想出新法子惩治自己?傅羿岑不知他心中所想,话己点明,便抱着人回寝室。而这些下人,一大部分是傅如裳派人买来的,也该好好清理一番了。周忍冬靠在傅羿岑怀里,头低得像鹌鹑,路上遇到奴才行礼,他就浑身僵硬,偷瞟一眼,满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