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和江云骓被五花大绑起来,殷恒一颗心早就荡漾不已,本想先放纵一把,却被殷还朝派人叫走。殷恒只好把两人先关进柴房。等房门关上,花容艰难的扭动身子来到江云骓身后,江云骓警惕的问:“你要做什么?”“奴婢想试试能不能帮少爷咬开绳子花容说完俯下身去。看不到背后的情况,江云骓先是感觉有温热的呼吸扑到手上,然后柔软的唇舌就覆了上来。很多旖旎的画面不合时宜的涌入脑海,席间饮下的酒这个时候都化作欲念翻涌而上,江云骓喉咙发紧,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下。自从花容受伤,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些事了。酒劲儿愈演愈烈,身体开始发热,江云骓忍不住问:“还要多久?”“这个结打得很死,不太好解开,奴婢尽快花容是跪趴在地上的,这个姿势不好受,她的额头已经急得全是汗了。为了加快速度,花容的动作大了些,唇舌从江云骓手上扫过的频率更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江云骓的脸泛起潮红,眼眶都跟着红起来。一刻钟后,花容终于咬开绳子,江云骓解开自己活动了下手腕,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麻绳粗糙,捆得又结实,花容的唇被磨破了皮,唇角都裂开了,流了很多血。花容好像没有感觉,急急的说:“外面还有人守着,奴婢跟着一起实在太显眼了,少爷快走吧江云骓没太听清花容说了什么,反而在这个时候没来由的想起了萧茗悠。萧茗悠看似顾全大局,实则娇气的很,这伤若是在她身上,她恐怕早就哭了。可花容不哭,甚至连一声疼都不喊。江云骓回想了下,发现之前花容在云山寺受伤也是这样不哭也不喊,很容易让人觉得她好像不怕疼,也不需要被关心呵护。想到自己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江云骓觉得自己挺禽兽的,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蹲下来帮花容解开绳子,低声说:“要走一起走“不行,”花容拒绝,摸出李屹的玉佩和玉麒麟塞给江云骓,“奴婢不能拖累少爷,这是永安侯世子之前给奴婢的,应该值不少钱,少爷拿着做盘缠回瀚京吧,奴婢相信老爷和大夫人不会这么狠心不管少爷的江云骓还想说些什么,门口传来交谈声:“这个丫鬟长得真挺漂亮的,等大少爷玩腻了,我们也能尝尝滋味儿,只希望她不要像上次那个那样不识好歹,闹出人命还挺麻烦的“这有什么,咱们老爷可是一州州府,姑老爷更是战功赫赫的忠勇伯,能被大少爷看上那是她们祖坟冒青烟!”如此看来,殷恒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强抢民女这种事了,之前甚至还逼死过人。江云骓眼底闪过戾气,接过花容手里的东西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江云骓说完起身,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扣住花容的脖子吻了下来。花容唇上有伤,被江云骓吮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痛着,眉头不自觉皱起。“等我江云骓又说了一次,并不急着离开,过了好一会儿花容才意识到他是在等着自己回应,忙舒展眉头,温笑着说:“奴婢相信少爷,就在这里等少爷回来江云骓走后,花容用绳子缠住手,把绳头藏在手里,假装自己还是被绑着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开门声,花容立刻大喊:“快来人啊,江云骓跑了!”下一刻,柴房门打开,殷恒带人冲进来。花容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望向殷恒:“表少爷,江云骓嫌奴婢是累赘,骗奴婢帮他咬开绳子,丢下奴婢一个人逃了,奴婢愿意跟着表少爷,表少爷之前说愿意纳奴婢为妾还算数吗?”萧茗悠能哭得漂亮是因为她只流眼泪不流鼻涕,这会儿花容哭得涕泗横流,殷恒的色心顿时消减了不少。他顾不上花容,带人去找江云骓。第二天晚上,花容被两个婆子架着洗了澡,换上一身浅粉纱衣送到殷恒房间。纱衣轻薄,穿了和没穿一样,添了一分若有似无的朦胧美,是风尘女子揽客惯有的技俩。殷恒一看到花容,眼睛顿时就直了。他原本只看中花容的美貌,没想到花容包裹在衣裙之下的身体如此玲珑有致。花容站在门口用手捂着胸口,含羞带怯的看着殷恒,轻声说:“表少爷,奴婢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能不能让奴婢先吃点东西?”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是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