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那个男人的肚子,大到像是怀了孕一样。沈倾看见的第一个念头,就想起了取经的师徒四人。她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身后跟着的几个大师还有两个助手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一笑就让床上的人炸了毛,嚷嚷道,“喂喂喂,你们还有没有医德啊!给我憋住,憋住,不准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哄堂大笑。“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想笑的,只是实在忍不住。。。。。。”孟老回头呵斥了一声,“笑个屁,严肃点!”床上的人气到抓狂,却又无可奈何。孟老对着沈倾道,“丫头啊,你去给他把脉看看。”“好。”沈倾三两步走到床边,朝着床上的人伸出手,那人见沈倾年纪轻轻,一点都不信任,拒不配合。沈倾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扣住对方的手腕就开始诊脉。这样的脉象在现实中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在沈倾小时候捡到的那本医书上有过记载,这种病症是很明显的邪气入体。听到这个结论,孟老愣了一下,“你确定?”“确定!”沈倾点点头,同时将手边的针包摊开,取出了一根银针,一边施针一边道,“这种情况只是施针的话治标不治本,还得放血才行。”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银针飞了出去,同时寒光一闪,手术刀在男人眼前晃了一下,不等他有所反应,他的手指上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喂,你这招行不行啊!”男人嚷嚷着,眼里写满了不信任。孟老在边上看着,越看越惊奇,“这血。。。。。。竟然是黑色的。。。。。。”随着那黑血被放出去,男人的肚子渐渐变小,同时放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屁。“噗~~噗噗~~~”沈倾老早就退得远远的,所以这个屁放出去之后,刚好就被凑上前观摩的孟老和那一群大师闻了个正着。孟老:“。。。。。。”大师们:“。。。。。。”两个助手:“呕。。。。。。”那是一股浓烈的腥臭,极其提神醒脑。反应过来的孟老和几个大师们迅速后退,只有床上的男人一脸尴尬,要不是口罩挡着,应该就能看见他发红的脸。沈倾并不打算在里面多待,冲着孟老说了句,“外公,您给他施针就可以了,我去外面等你们。”说完,她溜了。孟老吹胡子瞪眼,让助手递了个口罩,然后指着身后的几个大师,“你们去,我在边上看着就行。”“孟老,还是您来,您来吧。”平时他们争着抢着要表现,这一刻倒是谦让起来了。孟老差点被熏晕,骂两个助手怎么没带上防毒面罩,助手一脸委屈,他们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事儿啊。说归说,孟老还是走上前为病人施针。酒店走廊上,沈倾总觉得那味道传了过来,就越走越远,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长廊尽头。这里同样是一间总统套房,但奇怪的是,四周的灯全部灭掉了,黑漆漆的,安静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