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凭啥要躲要逃,孟成山三番两次想要害死她,她不亲眼看着孟家一家都付出代价,她怎么能安心!孟椿没再说这个,转头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他们一家现在什么情况?”“别提了,孟成山竟然说你们姐妹情深,孟二妮怀疑吴良平身份不对劲,偷偷跟了上去想去提醒你,哪成想你知道后,把孟二妮撇下自己跑了,真是够不要脸的。”肖海朝一脸不忿,他真是没想到孟成山实际上是这种人,也太会装了。孟椿就知道孟成山会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她继续问道:“那孟二妮和孟刚两人呢?”肖海朝:“孟二妮现在还没找到,孟刚在监狱里,孟成山还在想办法捞他呢。”孟椿心里冷笑,既然全都推给了孟刚,她可不会让孟刚这么轻易的出来,曹家的曹新民虽然托关系逃脱了死刑,可是和孟家的仇是结结实实的结下了。如果曹家知道了孟刚在监狱,那孟刚想出来可就难了。孟椿:“走吧,先去之前租的库房。”他们两人把这些衣服堆放在了出租屋里,她和肖海朝两人去废品回收站找了块破木板,又捡的石头块,简单的搭了个床,先凑合住。孟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行了,明天早上你再过来就成,咱们一起去摆摊。”“成!孟姐你晚上记得锁好门。”肖海朝是由衷的佩服孟椿,要是他面对孟成山那手段,恐怕被啃的骨头渣渣都不省,孟姐就是他神。他跟定孟姐了!孟椿送走了肖海朝,往粮食站走去,前世她嫁进了曹家,当然知道曹兵的办公室在哪,这辈子也不陌生的走了进去。孟椿一进门酝酿了下,眼睛慢慢含上了两泡泪,“曹叔,我、我……”她一副明显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模样。曹兵本来看见孟椿出现在这里,脸上有些惊讶,现在看见孟椿这副模样,眼珠子一转,瞬间一脸慈爱,“闺女咋了!你慢慢说,是那孟成山那鳖犊子又欺负你了?”孟椿前世还没见过这曹兵这这副慈爱的模样,他们曹家一家对她都是动辄打骂,根本不把她当人,所以孟椿现在利用他们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孟椿故意胆怯的不敢抬头,又突然下定决心似的,“曹叔,我大哥犯事进监狱了,我爹为了把他捞出来,竟然想让我嫁给局长的傻子儿子,我真的是没办法了……”“他娘的,这孟成山也太不是东西了!”曹兵像模像样的嘴上痛骂孟成山,“闺女,你放心,叔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以后还有啥事都来给叔说,叔给你出气。”曹兵脸上的算计盖都盖不住,心里一阵痛快!这孟成山再精明也料想不到自己养大的闺女,会来给他通风报信。还真是老天都在帮他,他儿子蹲大牢了,孟成山的儿子也必须给他蹲大佬才公平!孟椿楚楚可怜的点点头,继续跟他装,“曹叔,你会帮我的对吧,你千万不要让我爹知道我来找过你,不然他非打死我不可。”曹兵又不傻,他还指望着这丫头天天来给他通风报信,他嘴上对着孟椿口中的“帮她”含糊其辞。一脸保证的把孟椿送了出去,还不忘提醒,“闺女,你有啥事一定得告诉我,叔都给你出头。”孟椿点点头,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走了。她不怕曹兵乱说什么,曹兵这种自私的只会给公安局打招呼让孟刚出不来。才不会管孟刚犯了什么事,更不管她是不是嫁啥傻儿子。孟椿暗地里给孟成山下完绊子,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京大门口的集市,孟椿打算在这里租个摊位。这里热闹繁华,人流又多,前世这里是最开始施行摆摊的,不少人都赚钱了,后来这里的摊位更是有钱都租不到。她到集市的时候,今天罕见的一个摊位都没有,所有人都挤在一个小房子前,孟椿也挤了过去,好奇的问旁边的中年男人“叔,今个咋不摆摊了,全聚在这干啥?”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谁知道从哪冒出来个负责人,非说这是他们的地,摆摊还要交租金,凭啥,我就不信这么多人一起不交,他能咋地,大不了我们都去别地摆摊!”旁边的大妈也过来搭话,“话不能这么说,人家确实买了这块土地,不光有合同还有政府的人作证,去别地说不定还没这好,租也没啥。”中年男人不赞同的冷哼一声,但是也没走,这些摊贩心里清楚这里可是块好地方,谁都不想挪窝。正说着,小房子里的人出来了,前面应该是管事的,后面还跟着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一见着人,这些小摊贩们全都挤了上去。前面管事的拿着大喇叭,“我们说的很清楚,一个月租金五块钱,这个摊位就是你的,任何人都不能再抢你的摊位,不交租金的人从今天起就不要再在这摆摊了。”小摊贩们不乐意了,本来不要钱的地方,现在突然还要交钱,谁都不愿意多出这五块钱。“我们是不会交租金的,凭啥啊,之前都没交凭啥现在就要交。”“对!大不了我们都不在这摆摊了,看你这地咋办!”“没人交你们的租金,休想打我们的算盘。”管事的有些下不来台。后面中年男人心里更是怒火冲天,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地用来开发的,这些人平白占了他的地方,他本想着大富带动小富,他让出来让这些人做生意。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知好歹。“我交!”在一片反对的反应中,孟椿的声音异常响亮。周围的摊贩全都看了过来,孟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一下子挤在了前面,“我交租金,怎么签合同?”突然有人愿意,管事的都懵了,还是中年男人沉着冷静,“小姑娘,你先跟我们进来吧。”“叛徒!”人群中的有个花衬衫男人对着孟椿怒目而视,“我们都说好了不交租金,你就是个叛徒。”孟椿算是看明白了,更多的摊贩都是观望的态度,就前面这些人叫嚣的厉害,前世大部分人都没有交租金去了别的地方,生意不好不说那里还被集中规划不准摆摊。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来,可是人家管事的不给原来五块钱的租金了,一下子涨到十块了,就这照样有人抢着租。孟椿只看了花衬衫男人一眼,“我又没花你的钱你出来叫唤什么?同志你心够黑的啊,你是不是看着大家在这摆摊赚钱你眼红啊。”“我眼红?”花衬衫男人一脸嘲讽,“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的叛徒。”孟椿挑了挑眉,“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谁不知道这里人流多、好赚钱,现在交点租金就能得到自己的摊位,再也不用为了抢摊位打架,这是好事。你却把主动交租金的摊贩叫做叛徒,不让大家交租金,你是不是打算没有人租了,自己就能挑最好的摊位了!毕竟这么多人都交租金,那好摊位可不好分。”“你、你。”花衬衫男人脸上挂不住,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