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你想知道啊。”沈暮云咧嘴笑了笑,轻飘飘的说出一句,“那你去问阎王爷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沈暮云,沈暮云!”最要命的,不是当场被杀,而是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死亡何时逼近。可沈暮云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给她的伤口上洒了毒药。毒药慢慢腐蚀伤口,她这几日都会体会到蚀骨钻心的疼痛。接下来就等那位背后的推手,国公府的夫人,害得原主从小被拐走的继母出现了。她要以继母为跳板,拿回属于原主的一切。……地面潮湿,草丛内虫鸣不歇。男人苏醒过来,想起发生的一切,气得吐出一口瘀血。他抚着心口,艰难地爬起来,怀里书信掉落。伸手捡起。看到上面留的字,怒火更是首冲天灵盖。砰!一棵碗口粗的杨树……没断。树叶倒是掉了几片。他运功中断,又急火攻心,内伤严重,己然无法恢复如初!“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陆明州碾碎信纸,往官道移动。算算时间,他的心腹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