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唱戏的小姑娘就没有难看的,清莲的长相也入了沈雨泽的眼,但是由于红绪的前车之鉴,据说这次沈雨泽一开始对清莲唯恐避之不急,就怕再惹上个麻烦。但是季生却说,两个人后来还是牵扯上了。因为清莲比起红绪要更想得开,她根本不认为会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出现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跟沈雨泽很像是同一种人,因为想玩玩,所以就跟他在一起了。而且她被富二代包-养,还能捞到不少钱,再说了,沈雨泽又不是那种长得难看的遭老头子,她甚至还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十分看得开,也不在乎别的。等到后来沈雨泽腻歪了,清莲也没过多纠缠,两个人和平分手,沈雨泽还送了她一张银行卡,至于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就不知道了。这些就是季生所知道的全部了,我看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就让他先回去了。季生走后,我问白重,“不会这么巧吧?又是红色的线,该不会……”“不止红色的线,你有没有注意另一个细节?”白重说,“季生站在台下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但是他一旦站到了台上,就能看得见女鬼了。”我恍然大悟,“像结界一样!在中丽文化传媒那个公司里的时候也是,如果没有门外那个牌子,里面的怨气就无疑会泄露出来。”“戏台上面被封印了一个女鬼,而且这次也是一模一样的手法,禁锢鬼的东西本身也是一个封印,在不让其他人察觉到里面的戾气和怨气,除非有人走进去。”白重已经皱起了眉头,“这是一模一样的手法,肯定是那个黑狐的手笔。”我想了一下后说,“可如果这样一来,难道沈雨泽有问题?他是被人暗害,不知道戏台子的奇怪,还是说……被人忽悠着,用什么招财的名义诓了他打造这个阵法?”白重在低头沉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又继续问,“现在天已经黑了,要不然我们先进去把那个女鬼收拾掉,然后明天再找沈雨泽对峙?”“先别进去。”白重眯起了眼睛,“婉婉,现在这件事不对劲。”“当然不对劲,我们居然又撞上了那个黑狐的布置……他在帝都里就这么胡作非为,城隍赶快把她抓住吧!”我气愤地说。“不对劲的是另一点。”白重的神情变幻莫测,“之前两个黑狐的布置,我们碰上可以说是偶然,而且两单生意间隔时间很久,但是这一次,来的太快了。”“婉婉,就现在,打电话给沈雨泽,问他戏台子究竟是怎么会是,还有,他是从谁那里找上你的。”白重说道。听了白重的话,我也不敢耽误时间,连忙就拨通了沈雨泽的电话。茶楼里面员工下班的时候,沈雨泽就已经跟我们打过招呼,说他那边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并且给我们留了门,允许我们晚上随意出入茶楼。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苏大师,什么事儿啊?我这儿还在开车呢。”“沈老板,我有两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请您先靠边停车。”我语气严肃。沈雨泽应该是听出了我语气不对,所以态度也认真了一些,“苏大师您说,我听着呢。”“第一,沈老板,你茶楼中央的那个戏台子下面有个阵,封印了一个女鬼,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我问。“啊?你等会儿……那个戏台子上的确有个阵,是我找一位风水师弄的招财阵啊,女鬼?!你说我的招财阵里有女鬼?!”沈雨泽说到后面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看来沈老板你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茶楼里被人动了手脚啊。”我叹了一口气,沈雨泽的反应很真实,应该是没说谎,我又接着问,“第二件事,沈老板,你是从谁那里知道我的联系方式,找上我的?”“哦,这个啊,你听我说。”沈雨泽说道,“我的茶楼出了这两起命案,我就四处托关系,想请个大师来看看,但是很多熟人认识的大师都说我这个情况太凶了,他们管不了。”“直到后来,我又问了当初给我布风水阵的大师,那个大师给我推荐了苏大师你,说你专门接凶单,可有本事了,现在在帝都这边混的风生水起,很有名气。”我忽然觉得背后生出了凉意,握着电话的指尖都有些冰凉,“那个风水师叫什么?”“呃……姓墨,叫墨璇。”沈雨泽满不在意地说,“也是个很年轻的姑娘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