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掌覆盖着女孩的小手,两人浓情蜜意的依偎在一起。陆烬尘仿佛看不见桑槿一般。他只顾着安慰怀中的挚爱,“好了,乖,有我,你不用怕。”他说,有我,你不用怕。桑槿垂眸,鸦羽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扑扇了一下。她心道:原来啊,陆烬尘不是冷性冷情到寡言寡语,半点柔情的甜言蜜语都说不出来。他呀,只是不肯跟她说罢了!桑槿握了握被白大褂遮挡住的手腕,那里,有一处破茧而出的蝴蝶纹身。纹身下面,覆盖着的,是一片永远无法治愈的烫伤!女孩被陆烬尘扶着,那样小心翼翼的扶着。连女孩自己都被逗笑了。她虚虚握拳,娇俏着,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好了啦,老师,人家只是怀孕,又不是在肚子里揣了颗定时炸弹,你不要这么紧张嘛!这孩子对我很重要。”陆烬尘笑着,牵住她,往外走。从桑槿身边经过时。女孩忽然脚步一顿,朝她甜美一笑,“医生姐姐,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我觉得咱俩长的有一点点相似呢,好有缘。我……”桑槿是想拒绝的。陆烬尘却冷着嗓音,就像她是一只猛虎,会吃掉他视若珍宝的小白兔一般。他说,“她没你漂亮,走吧。老师!”小姑娘羞涩了。可她性格很活泼外向的样子。她主动抓住桑槿的手,自来熟,“医生姐姐,我叫宴月亮,是不是很傻里傻气的名字?可老师一直说,我的名字和我一样可爱,他很喜欢呢。”陆烬尘说,他喜欢宴月亮这个名字。而早在很多年前,他也跟她说过,“桑槿……柔软安宁的意思,你、配吗?多恶心,你们一家,一样恶心!”桑槿觉得眼角发酸,心口却早已麻木不仁。或许不爱,只留遗憾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吧。不上不下,如一把悬在半空的利剑,落下来,也不知会伤到他们三个人中的哪一个。兴许只有她吧!毕竟宴月亮是被陆烬尘珍之又珍的大宝贝。桑槿莞尔,语气也是公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