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校场中比武的人,祁昀玉小声开口道。“小叔叔,有没有特别厉害的人啊。”祁皈看都不看祁昀玉,目光落在了其中几人当中。“厉不厉害没看出来,但是看到了有人的狐狸尾巴。”说着,祁皈找了来徐六,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徐六便退了下去。祁昀玉离得近,自然是听到了祁皈在说什么。说的是几个人名,听到这几个人的名字祁昀玉试图在场上找到他们的身影,可是看着全都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众人,也不得不凭借名字认出这几个人。落日之前,优胜者只剩下五十几人。看着台子上的几人,徐六宣布了明日继续之后,就让众人离去。经过了一天的比试较量,这五十几人的实力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纷纷都开始期待起来。明日究竟是谁能夺得桂冠。在说北境司马战到了北境,上到将领,下至看门的士兵,没有一个人服他的,别说沈鹤云这些年威名远扬,早已经深入人心,就司马战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就一个早八百年前在北境待过的爹,谁认他啊。每个人都阳奉阴违的敷衍着司马战。风七看着都着急,这样司马战怎么收服北境为祁皈效力啊。可是,她也只能暗中着急。就在这时,北境蛮夷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北境的守将已经换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司马战,原本的狼子野心又暗戳戳的动荡了起来。沈鹤云都不在了,他们怕什么啊。于是乎蛮夷派了一队人马,当天夜里就抢一个村庄。司马战得到消息的当天,直接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一百人就追了上去。这一百人是司马战从上京带来的,祁皈也知道北境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从别处拨了一万兵马交给了司马战,让他在上京城训练了一段时日才让他带着人来北境。祁皈太明白北境会是什么情况,知晓司马战刚来定然不会有人听他派遣。这一万人也是祁皈给司马战的保障。原来北境的将领听到司马战带了一百人就去追击敌军了,只觉得司马战更不如沈鹤云了。几名将领甚至下起了赌注。赌司马战多长时间被打的落荒而逃,滚回来向他们求助。“咱们这位司马将军可真是不一般,真拿打仗当做办家家酒吗,一百人?一百人给那群蛮夷塞牙都不够!”人群之中,长着大胡子的将领毫不掩饰的嘲讽道。另一人也开口道。“可不是,还真的以为咱们北境是他在西南剿匪,真以为自己抓过几个贼就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想要替代咱们的镇北将军?真是在做梦!”几人讥讽着司马战,话语之间满是看不起。他们还以为司马战会怎么样,结果就是到了北境这么久,新官的三把火都没烧起来,别说是他们看不起司马战,这军中谁看得起他,一个名不见经传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人,凭借着几分祖上的功德,就想要来他们北境。做梦吧,真以为谁都能来他们北境,都能像他们之前的大将军一般,镇守北境几年就能回去当个侯爷?想来他们北境捞功名利禄,下辈子吧!他们北境可不是谁都能待的!几名将领喝着酒,贬低数落着司马战不自量力。喝大了后,几人又开始道。“你们谁一会去救我们勇猛的司马将军啊。”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话里面的讥讽,可是藏都藏不住的。其余几人摆了摆手,随后不悦开口道。“谁爱去谁去,反正老子不去,他最好被蛮夷抓了一通羞辱之后,滚回上京城。别在北境碍老子的眼。”那人说着,抱着酒坛子有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烈酒。北境的风刮的很大,几人醉言醉语的,就是没有一人走出帐篷。就在几人说话间,有人进了帐篷之中,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突然被人丢在了桌上。平白吓几人一跳,酒也醒了三分,待几人定睛一瞧,刚刚那个圆溜溜的东西,竟然是一颗沾着鲜血人头,这人临死前定然是极其不甘心的,瞪大的双目灰白的瞳孔,狰狞的神情,透露出他的不甘。几人吓了一跳,如何认不出人头是一个蛮夷。“军中白日禁酒,你等无视军纪,来人拖下去,军棍五十!”司马战现在帐篷口,声音满是威严,一身戎装上还带着血迹,但是他本人却是毫发无损,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身上的血迹是谁的。几人这才回过神,帐篷口站着的竟然是司马战。司马战带着一百人追击蛮夷还真的让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不等几人多想,下一刻帐篷外就冲进了几名士兵,夹着几人就脱了出去。青天白日的,几人在军中也是颇有威望,要说刚刚的酒醒了三分,现如今却已经全赢了,被士兵摁在地上时,几人的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司马战,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你也像罚我!”大胡子将领很是不服,涨红着脸,怒目瞪着司马战。却叫司马战看都不看他,面色如常的开口道。“军中有令,白日不得饮酒,尔等几人,无视军纪,败坏军风,聚众饮酒,本将军身为北境主帅,难得还罚不得你了!”司马战气势慎人,负手而立,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还带着几分杀气,面对大胡子将领的质问,半分不见退缩。反而气势更甚,怒目看着眼前之人。“别说是罚,今日本将军就是斩了你,上报朝廷,本将军也问心无愧!”司马战一字一句的说着,几人有些许羞愧的低下头,司马战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们就是没有吧司马战放在眼里,所以直接无视军纪了,几人理亏,涨红着脸,没有再叫嚣一句。远处的风七,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拍手叫好。“这司马战总算是硬气了,我还以为他要继续装孙子呢。”风七正高兴着,一个没注意,就朝着树下摔了去……,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