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心口一颤。苏牧野看着我妈,一字一顿:“路悠言背叛组织,残害队友,是警队之耻!她,死不足惜!”他凉薄到发狠的嗓音,让我妈瘫倒在地,也让我心口坠痛。我环顾四周,大家憎恨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扎穿我的心脏。苏牧野毫不留情的离开,很久后,我妈才支撑着身子站起来,蹒跚回去。我跟着她刚到家,就看见我哥将香炉往地上砸。我脚步一顿,我妈连忙拦住他:“承洲,你要干什么?”路承洲冷着脸呵斥:“妈,我说过,不许祭奠路悠言!”我妈蹲下身捡起摔断的香,哽咽出声。“她是你妹妹。她不配!”可路承洲眼底只有恨,他对我的恨意,一点不必其他人少。他字字如刀,句句扎心——“路悠言如果还活着,怎么不回来给大伙解释清楚?如果她死了,尸体又为什么找不到?妈,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她害死了我们的队友,是罪人,是叛徒!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路承洲的脸上。路承洲被打的别过脸,久久没有回头。我看见我妈低着头,手掌颤抖,泪一滴滴砸向地板。我喉咙一阵发紧,从小到大,母亲从没打过我和哥哥。我妈指着我哥,声音沙哑:“承洲,所有人都能质疑你妹妹,我们不能!悠言就是死在了那次行动中,我亲眼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