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从睡梦中惊醒,在昏暗中感受到贴在她颈边的男人时,几乎是出于条件反射般,就要一脚踹开。
但是一次呼吸间,她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檀木沉香。
“裴霆禹?”
“嗯,吵醒你了?”裴霆禹喑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人的钩子,燥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
司央将他不安分大掌从她腰上拿开,侧头问他:“你怎么半夜三更跑回来了?”
裴霆禹埋头在她粉唇上浅啜,“想你了。”
司央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是吗?有多想?”
裴霆禹拉过她的手往他身上某处贴去,“想得发疼。”。
司央被硌了一下,慌忙抽回手去拧他的大腿,奈何他一身紧绷的腱子肉拧不动。
“半夜三更别折腾了,先睡觉吧!”她是真的困。
裴霆禹软声轻哄:“媳妇儿,起来加个班好不好?我真的难受……”
司央被缠得不行,知道不满足他,肯定是睡不成了。
“那你别弄太久,你明天还要出早操。”
裴霆禹拉上被子,欺身而上,“好……”
翌日,司央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身边的被子里早已经没人了。
要不是看到衣柜上裴霆禹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她都要怀疑自己半夜被鬼睡了。
昨晚裴霆禹得知隔壁没人后,彻底释放野性,将她反复折腾了两个小时。
两人放纵得太晚,完事后她都没精力去清洗就直接睡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些被他啃咬后留下的红痕,要是不遮一遮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她试图用粉饼遮了遮,效果不是太理想,最后干脆系上丝巾……
餐桌上裴霆禹端回来的馄饨早已经冷掉,她另外煮了粥,再随便做了两道小菜,把早餐和午餐一起解决了。
吃过饭后,她整理床铺时发现床上有不少昨晚留下的斑斑痕迹,只得把才清洗过的床单和被套拆下来拿去重新清洗,然后又换上了一套新的。
他们结婚时候的被子还是传统被面,需要用针线缝上去,加上大红色太扎眼,所以她在结婚后第二天就拆下来洗掉收了起来。
重新铺好床,她又把裴霆禹这次外出任务穿过的衣裳全都找出来,该洗的洗,该熨烫的熨烫。
裴霆禹带出去的衣服他其实都洗过,但是可能没有彻底晒干,所以有股发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