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样,浑身脏兮兮的,也就长得好看一点,三爷也许是起了怜悯之心。
“三爷,这位姑娘送货送晚了,耽误了些时辰,小的扣点她钱,她就在这闹。
我没有,我按照纸条上的吩咐来,一点时辰都没耽误。”
云盈夏拿出纸条,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地址和送货时辰。
管家脸色一僵,心想这云盈夏看起来小,一点也不傻,他看向严憬堔的反应,不就普通平民,三爷再怜悯,也不会多管闲事,最多随便打发了的。
这么一想,管家挺直身板:“这纸条是你店家写的,如何能说服,再说你店家没人了吗,要你这个小不点来,耽误了人。”
他说完叹息一声,大度道:“罢了,我也不跟你平民百姓计较,收了钱快走。”
云盈夏气红了脸,把他手上的铜板拍开。
管家正要发火,严憬堔一举手,身边的侍卫一脚踹过去。
管家惨叫着摔倒在地,连忙爬着跪起来:“三爷饶命。”
严憬堔轻鄙,眉骨透出天生具有的冷厉,他漫不经心的扭转指环,目光注视地面的铜板。
意思很明显,你找死。
“我这就捡起来,三爷恕罪!”管家慌慌忙忙把铜板捡起来,再拿出五两银子出来给她。
到现在他还不明白,为何三爷会如此护着平民姑娘,这完全不是向来性子冷淡的严相爷啊!云盈夏笑着收到五两银子,比预算多四两,转头看向严憬堔,发现他人已经离开了。
她转过身去,望着远去的男人,很奇怪,这男人一举一动皆是胜券在握,像锋利的剑光,冷厉又可怕。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偏过头来,与她对上眼。
但也只是淡淡一眼,在车夫的恭敬下,放下车帘。
管家看她一副要攀高枝的样,心里鄙夷:“还不把东西搬进去?”云盈夏瞥他一眼,转身拿出有她半个高的锦盒,她有些吃力的搬进去,里头有下人过来接应。
她忙碌得跟小鸟似的,双手抱提锦盒,沉重的食盒让她气喘细细,额头上浮现大颗的汗珠。
奢华低调的马车内,车夫正要促使马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