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不应该。
为何他有此等魄力,又是如何说服那些游牧的塞北人供他差使?”“大抵便是答应他们,开春时可以割让江南一带,”盛昭欢深吸一口气,“塞北人生性粗犷,玩不过他的心眼。
以我对他的熟悉,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谢予赫接上了她的话。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隐隐间,谢予赫明白了老皇帝的心思。
能成大任者必然心狠手辣,仁君仁于对自己的子民,若是异族,哪怕用完杀了,也是有手段的一种证明。
谢予赫竟无法从这棘手的局面中找到破局的办法,沈墨尧既然已经在信中所说,他承诺了给异族开春时的江南,那么说明——最迟开春,他就会带着大军杀回上京。
如今已是立冬之际,他们时间太过于紧促,沈墨尧定然在上京安插了眼线,此时大肆招兵,他会生疑。
可盛昭欢却说:“招兵很有必要,但是得暗着来。”
他眼眸一亮,霍然抬起头,看向盛昭欢微微蹙起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