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导,您身上跟您最长的一样东西是什么?”宋妙妙没有将谢磊嘲讽的语气放在心上,
不疾不徐地开口。
谢磊指了指自己的手表。
这是他年轻时候第一次获得国际导演奖项后给自己买的手表。
对他意义非凡。
这些年他一直戴着,提醒自己勿忘初心。
“可以借我看看吗?”
谢磊倒要看看这小女娃能整出点什么事。
宋妙妙接过手表,直接走到谢磊的办公桌,没有犹豫用拆信刀将手表后盖撬开。
“你!宋妙妙!我要封杀你!”
“谢导,您看这是什么?”
只见宋妙妙用拆信刀挑起了一缕枯黄的像毛线一样的东西。
“衣服线头,能有什么。”
谢磊并不觉得有什么。
“谢导您再看仔细一点,像不像毛发?或者应该说,头发。”
宋妙妙直接点破。
谢磊这才靠近看,这一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像被油浸湿的在下水道捞起来的毛发,
黏腻混杂,
离得近了甚至还有恶臭味。
谢导看向自己的手表,但手表里面却没有丝毫油迹。
“谢导,忍一下。”
宋妙妙咬破指尖血,
分别在谢磊两侧的太阳穴、双肩点了一下。
然后十指抓握,
谢磊立刻感觉到有种晕眩恶心,
但这只是一阵。
随着宋妙妙的动作,一捉一放,
谢磊突然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轻盈了。
非常明显,明显得谢磊不能以错觉来搪塞。
然后就见宋妙妙将那无形的气压进了挑在拆信刀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