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眠张了张口。
薄琛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薄琛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眠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眠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薄琛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时眠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
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邹国明。”
薄琛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眠愣住。
没有姓邹的?那……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薄琛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时眠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