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着谢婉抱拳道:“是我等的不周全,早知道会牵扯出如此多的事端就不会心谋出私逃的想法了,多谢殿下海涵,能够既往不咎,还愿意让我等留下。”
有了这一句打头阵其余人纷纷出言感谢,谢婉只答:“是我需要你们。”
后来她又觉得“殿下”这个称呼太规范他们了,但还是要起点震慑作用,她连忙问了江小笙,江小笙却道,她也不知。
江小笙不是真的不知,刚才她做了出头鸟,她可以万事俱备,却要明白收敛锋芒。
“多谢,要不是你,我就险些乱了阵脚。”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才开口感谢,江小笙摆摆头,蹲了下来拿起一根树枝开始画画。
雨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安定好他们谢婉这才彻底放松,她早就需要一个突破口来彻底安定他们。
她打开油纸伞,叫上沈澈一起走,两个伞并排到一起,连走的步子都是一样的,谢婉突然说:“有些情谊,站在自己的角度看确实会显得高尚且义无反顾,可这些不顾及大局选择,只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愚蠢,而且害人终害己。
所以趁早收起你的同情心,好好做自己吧,不管你到底对谁有亏欠,既然你受了命,就要负责,这种义,不比情谊的谊差你觉得的呢?”
她不擅长干涉别人和改变什么,只是退却了刚才的些许锋芒来交谈。
一屡花瓣飘落下来,沈澈捧起拿伞的另外一只手来接住,少年的笑回荡耳畔他答:”我觉的你说的对。”
谢婉心一紧,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里化开。
沈澈把手松开,花瓣从掌心中挣脱开来,一面迎着风和雨,一面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忧伤。
不知不觉之中就走到了后山,上次和江小笙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心里面早就打算好下次来,一定要走进去好好看看。
沈澈走了,刚才的话虽然己近说给他听了,但谢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