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我忍了。
也只忍这一次。
我暗暗拍了拍谢景行的手背,示意我没事。
“很好,那么,由我这个老头子请人,诸位应该没问题吧!”老太爷在问大家,眼睛却是看着谢母的。
谢母赌定我和谢景行早已经那啥了,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口吻,“好啊,您请的人我当然相信!”老太爷请的人还没到。
谢辞年匆匆赶来。
时隔四年不见,他哪里像23岁,32岁还差不多。
他想带谢母离开。
谢母怎么可能听他的,“辞年,我今年定要替自己讨个公道,凭什么区别对待,我不服!”如此,谢辞年也留下。
负责鉴定的医生很快过来。
为了防止被收买,来的是三位医生,都是泰斗级别的,不会拿自己一生的声誉来做赌注。
傍晚时分,鉴定结果出来了。
我依然是清白之身。
最最惊讶的,不是谢母,而是谢辞年,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复杂,有惊讶,有痛苦,还有自责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