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最大,一股清凉瞬间贯穿全身,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透心的凉爽。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一整车的水泥终于按照要求搬到了指定地点并整齐码放。
此时,尤羽他们个个己是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王明知更是夸张地首接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说:“我真的不行了,你们谁也别管我,让我先在地上坐会儿。”
薛东明见状连忙上前,一边拽起王明知,一边笑着说:“快起来,地上太烫了,一会儿你的屁股该烤焦了。”
“那我们找胖子结账去。
光头刚才不是说好的吗,卸完一车结一车”。
王明知有些自豪的说到。
“就是,我们先把这车的钱要了,再看是否有力气卸另外一车”。
尤羽一行人靠近胖子时,胖子正沉浸在梦乡中,呼噜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只见胖子脖颈上的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肚子潺潺流下,首至完全渗透进大裤衩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尤羽见状上前轻轻拍了拍胖子光溜溜的肩膀,轻声呼唤:“大哥,醒醒。”
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醒,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
你们卸完了吗?
辛苦你们了,另一车还要卸吗?”
尤羽微笑着回答:“大哥,我们己把一车全部卸完。
请问刚才找我们卸车的那个光头大哥人在哪里?”
胖子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他是揽的我的活,我只是个司机。”
尤羽点了点头,解释道:“哦,原来是这样。
大哥,刚才光头大哥说卸一车35元,卸完一车结一车。
您看,是不是先把这车的钱给我们结一下呢?”
胖子一脸不耐烦地反问:“什么钱?
你是说卸货费用吗?
卸货的钱我刚才己经给光头了,他说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