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欲望,却没有温度,“你是去见白瑛,还是沈黎川?”佳言表情一滞。
她竟忘了简暮城比简文菲还多疑,再加上他缜密老练,滴水不漏。
沈黎川在医院出现的时机那般巧,最紧要关头插进来,带走简文菲。
只怕当时简暮城已经起疑,这两天私底下必定仔细查过。
而她那天请假仓促,经不起人仔细挖掘,如果顺藤摸瓜,就会挖出她有孕。
佳言吓得眼圈泛红。
“白瑛,我见谁都不可能见沈黎川,我对他真的没有心思。
当年订婚,是我青春期到了,他作为青梅竹马,一切水到渠成。
“后来他跟你妹妹在一起,我醒悟我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爱,没有什么旧情难忘,更不会有旧情复发。”
刚才那般侮辱都没哭,现在却眼眶发红,简暮城胸口憋着燥意,还是问,“真心话吗?真心话。”
佳言坚定点头。
简暮城毫无征兆收紧双臂,佳言被束缚紧箍,他胸膛温度隔着两层衣衫烫入她肌肤纹理,潮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
佳言大骇。
“简暮城。”
她哆哆嗦嗦撑开他胸膛,“我真的跟沈黎川没关系,要是明天体检证明我清白,我能不能不把脉?为什么?”佳言手心冒汗,她攥住袖口,“我认命了,针灸疼,我不想再白受罪。”
她知道简暮城花大代价,避免她针灸,但简暮城不知道她知情,佳言就一点不能表现出来。
简暮城动作一顿,面上闪过什么,却一言不发。
佳言凝望他,“行吗?你真的怕疼吗?”简暮城抿唇。
佳言不是娇气的小女孩,她哄得了简母,哄不住他。
可哄不住,她说得多了,他也听进耳朵。
心软了。
佳言脸上表情勉强,“我真的怕。
五个月前学校运动会,你膝盖摔伤,随手拿酒精冲洗。”
简暮城提醒她,“毫不迟疑,眉头未皱一下。”
佳言瞬间绷直,戒备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发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