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库在大厅中间赶上了熊拜方和我。“我不想冒犯,但……
你们买的所有食物和饮料都付钱了吗?”
“我把我所有的现金都留下了,还把我的信用卡给了收银员来弥补差价。”
“她的机器还能用?!”
“嗯,不能。我把卡留给她了。”
“你把你的信用卡留下了?”
我看着方库的眼睛,真诚地撒了个谎。“在我看来她很值得信任。我相信她。”
我们已经路过了天空市场,我看到收银员已经离开了商店,商店的货架上没有了食物和饮料。我的信用卡可能像一块没用的塑料板一样,在某个地方积记了灰尘。不出我所料,方库被安抚了。“对不起,我怀疑了你,孩子。”
“没关系。”
我们一群人继续往前走。方库的步伐有点慢,但我不介意。这让我有机会扫视周围找武器。
我愣是没瞅见啥有用的玩意儿。或许在
90
年代,我还能多些运气,可这几十年来对恐怖袭击的忧心忡忡,导致想找个能当武器使的东西都难如登天。椅子不是巨大的长凳,压根儿没有能轻易拆卸的选择,就是边缘圆润的结构,被垫子捂得严严实实。我转到一边,伸手抓起一个引导排队的立柱,却又不得不无奈地放下。我轻而易举地把连接它和其他立柱的绳子滑了下来,可底部的圆盘却占了大部分重量,而且还用一种我用手怎么都挪不动的螺栓死死固定着。倘若我能把这金属管给卸下来,那它倒会是一件坚不可摧的武器,只可惜圆盘让它变得头重脚轻,太不平衡了。
“不行吗?”
熊拜方问。
我摇摇头。“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工具箱,也许就行。”
他皱起眉头。“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能找到那样的东西。”
我们继续走,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直到我们来到
B
侯机厅的现在已经静止的自动扶梯处。侯机厅有很多天窗和大窗户,灯熄灭的时侯只是稍微暗了一点。而火车在地下运行。没有自然光来打破黑暗,一旦楼梯陷入阴影,它们几乎就消失了。
“我们走下去会摔断脖子的,”
方库说。
“我没想到会这么黑,”
我承认道。“也许我们可以用一种能力来照亮它,但那似乎有点……
浪费。既然方库选了治疗能力,我们只剩下四个选择了。”
“等等!我有办法!”
朱维明把她的包放在我们脚边,然后朝我们来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