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波动。
所以我得去医院看看她。
你就别闹腾了,跟助理回家。”
他站起来,吩咐助理:“带夫人回家。”
丝毫没有留意到,徐凝瘫软如泥的身体,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早就不对劲。
季临渊开着他的魅影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不到,季临渊就现身医院,徐馨的病房。
“临渊,徐凝是不是恨我,恨我夺走了她的一个肾。
要不然她为何要离家出走?”徐馨扑进季临渊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季临渊拍着她颤抖的后背,避重就轻的安抚道:“馨儿,你别多想,那是小凝心甘情愿捐献给你的。
你不需要自责。
她是不是也会怨你,怨你虽娶她为妻,却把爱给了她的姐姐?”季临渊心里头浮起一抹焦躁,有些言不由衷道:“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能得到季太太的名分,她不会计较她失去了什么。
那一定是最近你陪我的时间太多,疏忽她了。
她跟你使性子罢了。”
徐馨的眼泪就好像六月的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一旁的徐父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心疼得不得了。
对罪魁祸首徐凝就很是没好气。
气呼呼道:“小凝也太不懂事了吧。
馨儿刚捡回一条命,她就瞎闹腾。
怎么能让馨儿为她担惊受怕呢?”季临渊幽幽的望着徐父:“你别忘了,她也是刚做完手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