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邹律。”女人低声唤道,嗓音一如既往怯怯地。
邹言眯起眼,放轻了力道,但姿势未变:“你怎么会在这里?跟踪我?”
这话说得严厉,事实上毫无怒气,甚至还漾着一丝笑意。
姜海吟自然没听出来,她偷偷摸到这里,蹲守了半天,此刻鸡尾酒的后劲儿全部涌上来了,整个人晕晕乎乎地。
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当然是留给享乐之人办事用的咯。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
办事,还能办什么事?无非就是男欢女爱,逢场作戏。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去过问,之所以在听到订婚的消息后就放下现有的一切赶来京市,也不是为了争取什么。
她只是想以一个陌生人的角度来看一看,未来的邹太太,对小宝好不好。
可为什么,短短几周而已,事态的发展好像开始违背初衷。
每天她的心情都在变。
舍不得,割不下,贪婪和欲念,又从角落里滋生。
她怎么了?是再一次生病了吗?
“不是。。。。。。没有。。。。。。”
姜海吟小声辩解着,莫名地委屈起来,嗓音染上了几分哭腔。
按住肩膀的手一松,她顿时软了双膝,差点跪到地上去,又被人捞起来,抵在了角落。
男人将她圈在双臂之间,却没有碰到她,只稍稍俯下身,问道:“姜海吟,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