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阿娘,我心下难过:"当时郎中说是胸痹,不知尹姑娘如何看待着病症。"
尹婉秋道:"久病体虚,或者年老体弱、痰浊瘀血闭阻心胸而导致胸阳不振,宽胸散解、振奋胸阳可解。"
她顿了顿又道:"但也要视情况而定,若是可以,面诊最佳。"
"届时,怕又要叨唠尹姑娘了。"我道。
尹婉秋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无妨。"
送别尹婉秋后,我又想起还在沈府的阿娘了。
这些年虽通书信,却不知她具体情况,常常是报喜不报忧。
想来还是得亲眼见着才算放心。
往日里我没了法子,现下倒是有谢长泽相助。
盘算着,便打算将伤养好些再去趟沈府。
免得找到阿娘后,看她带着一身伤,徒增阿娘思虑。
养病的日子里大家都没有闲着。
特别是谢长泽,忙得脚不沾地。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追查慕泽庭和沈知念阿娘的下落。
皇帝那边虽然受了他的兵符但也没少安排事务。
最近又恰逢皇帝诞辰,他下旨让谢长泽和沈知念一同进宫面圣。
谢长泽并不想将沈知念暴露于人前的,可皇帝的旨意已经下到将军府,只得加了几个暗卫守在沈知念身边。
入宫那日,谢长泽换上了一身蟒纹紫袍,墨发束起,面上隐隐染上了几分肃穆之意。
我看得有些呆。
这些日子同谢长泽相处虽然恢复不到往日那般亲密,但到底也算亲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