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陆砚辞拳头捏得更紧了,一夜之间陆家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全都是拜纳兰云瓷所赐!
“二郎!”叶嘉仪不知何时站在长廊尽头,她面色虚弱地朝着他走来,眼中盈盈还有些泪珠儿闪烁。
本以为能勾起陆砚辞的怜惜,可惜陆砚辞面色冰冷如霜,就这么冷着脸看叶嘉仪。
叶嘉仪被这眼神看得心惊,怯怯地喊了声二郎。
“祖母昨日气晕了过去,你为何没有留在身边照拂,还有,昨日在大街上为何没有辩解?”
昨日叶嘉仪在云瓷宅子那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传入他耳中,他气恼云瓷的无情无义,也恼叶嘉仪的胆小怕事。
“你平时嘴巴灵巧得很,为何却不肯提了,是担心惹火上身?还是想撇清?”
陆砚辞满脸失望,他为了叶嘉仪和她腹中子嗣,屡次置云瓷不顾,新婚一个月都没有去云瓷屋中一夜,日日陪伴叶嘉仪。
到头来,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样的人,他实在是怜惜不起来了。
“二郎,你听我解释。”叶嘉仪慌了,伸手就要去扶陆砚辞的手,却被他闪身避开。
叶嘉仪扑了个空,委屈地哭道:“二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着了云瓷的算计,脑子一片空白,而且裙子下还有血。。。。。。”
“够了!”陆砚辞没空听她卖惨,毫不犹豫地拂袖而去。
也不管叶嘉仪在身后喊二郎。
往日那一声二郎,他听着心里舒坦,今日听着却格外的烦躁,他原本有坦荡的前途,还有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就是因为叶嘉仪的愚蠢,才导致他失去了这些,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再加上叶嘉仪已经没了孩子,陆砚辞就更没有耐心去哄了。
。。。。。。
护国寺
云瓷带着夏露,疾风以及风驰几人上山,她和夏露走在明处,另外两人走在暗处。
爬了莫约两个时辰左右才抵达山顶。
“来人呐!”
不知是谁在丛林外呐喊了一声,声音凄惨,云瓷本能的一激灵,立即顺着声音来源去寻。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