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很忙,这点小事我能做好。”司央说着,已经熟练地将窗帘给挂上了。
完事后,她灵活地跳了下来。
“当心点。”邱霞心都揪紧了。
“没事,谢谢你邱霞同志。”司央笑着道了谢。
邱霞的脸又红了,“就是伸伸手的事,有啥谢不谢的?”
司央笑意更深:“你跟曲营长结婚多久了啊?怎么总动不动就脸红?”
邱霞闻言脸色一僵,眸中飞快闪过一抹难言的情绪。
“你……没啥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有啥事可以找我,我一直都在屋里的。”
司央收敛笑容,“好的。”
是她想多了?还是说错什么话了?
怎么感觉邱霞刚才的脸色不太对?
是跟她男人有关吗?
隔壁传来关门声,邱霞进屋去了。
司央暂时没有多想,锁好门就办正事去了。
下了楼,途经小礼堂时,就听路边长椅上几个妇女在闲聊。
“他们结婚都四年了吧?”
“是啊,四年了肚子都还没动静,那曲营长估计真要跟她扯离婚证了。”
“听说曲营长和文艺团那个小赵走得很近,还有人见过他陪小赵去看医生。”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我看曲营长这媳妇儿要换人当咯……”
司央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她结合刚才邱霞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难怪邱霞总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门,难怪一提到曲营长,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快看,那边那个女同志是谁啊?咋看着眼生呢?”
“住六号楼的,前几天没见到一群人搬家具吗?好像是裴团长家的。”
“裴团长?就是那个军区最年轻的团长吗?”
“可不就是……”
司央一听八卦轮到自己身上了,赶紧加快脚步撤了。
两天后,一九七零年八月初六这天,从早上睁眼起,裴霆禹扬起的嘴角就没落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