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垂眸看向牌桌,正好一圈又结束,沈灼一个人赢三家。
再看他面前摆放着的钱的厚度,也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方婶给钱的动作都有些用力,“大学老师就是不一样哦!”
阮梨清抿唇,把沈灼换了下来。
又在之后的几圈里,给方婶和另外两人喂了不少牌,把沈灼之前赢过来的钱都还了回去,另外三人的脸色才好看起来。
恰好这会阮境白过来,她就让阮境白替了她,然后带着沈灼回了房间。
阮梨清开门见山:“你什么时候回去?”
沈灼眉梢一挑,“就因为我打牌赢了他们?”
“你在乎那点钱?”阮梨清面色不改,平静的看着沈灼。
她不信他不知道,牌桌上的交际关系和平衡关系。
他不过是不在乎,也懒得维系罢了。
只是,他到时候是回南城了,但是阮元呈和莫兰还在这,还得多受这些邻居对照顾。
沈灼现在把关系弄僵,是当真没有考虑过一点他们。
阮梨清压着心里的情绪问,“你来这到底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沈灼垂眸又不说话了,片刻后他才沉声道:“回南城再说。”
阮梨清觉得好笑,开口讽刺道:“又在算计我了?”
“你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沈灼嗤了声,拉开她书桌旁的椅子坐下,然后随手拿起桌上的相框。
他看了眼,有些意外的挑眉,“你以前有点丑。”
阮梨清以前又黑又瘦,看着确实像个小猴子。
她从沈灼手里拿过相框,然后倒扣在桌上,轻嘲开口:“你以前不也瞎吗?”
沈灼眉梢微挑,不可置否。
默了下,他问道:“这是你多大的时候?”
阮梨清说:“忘了。”
这明显就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沈灼也就不再问。
沈灼下午些就离开了,他还要赶回苏洲。
他是真的不习惯阮家这环境,所以宁愿再花几个小时,也要回苏洲过夜。
莫兰也就客套的挽留了两句,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阮梨清倒是把他送到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