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窝里,胡藕花身上的种种滋味儿慢慢回归,唇瓣的灼热和痛楚,令她意识到刚才的荒诞,可那种情况下,他也是情非得已……
一想到这种情况,胡藕花心烦意乱地翻过身去。
她暗暗决定,往后陆越棠泡药浴,打死她都不会再上楼了。
深夜12点。
房间里,两道烟火明灭闪烁。
沈浮白踢了陆越棠的脚,意味深长道:“陆哥,你咋回事儿?可不能脚踏两只船呀,招惹一个又一个……可不好,我看这胡同志是个好女孩……”
黑夜幽暗,月光洒进屋。
浸润在黑暗中的陆越棠,狠狠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烟嘴贴着唇瓣时,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刺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小状况。
“嗯,她是个好同志。”
陆越棠心底烦闷。
“明天去药堂,这药只怕是已经失效了。”他闷声道。
往常他发作频繁时,大院里的医生上门给他注射一针麻醉,陷入昏天暗地的昏睡中,直到在宁城疗养,他这毒得到了控制,才一步步恢复工作的。
连续失控两回,……很少有了。
“那你可得跟胡同志说清楚,免得她误会。”沈浮白掐灭烟头。
“嗯。”
应该的。
次日。
天刚亮,陆越棠下楼时,桌面上摆着早已做好的油条,馒头,稀饭和一碟榨菜,外加两个鸡蛋。
胡藕花穿着围裙擦灶台。
她圆润的胳膊来回晃动,透着少女的韵律美感,围裙系得有点紧,勾勒出她完美流畅的腰部线条。
不同于时下别的女同志,胡藕花浑身散发着水蜜桃初熟的芳香和魅惑,身材偏丰满,哪怕是白衬衣,穿得也很紧。
她的头颅生得极好,又高又饱满,哪怕是脑后垂着长发,也有种说不出的秀美。
陆越棠脑海里浮出意识模糊时,唇瓣上柔软的触感,心脏竟然跳得过分快了。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恢复冷静。
“陆首长,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上午如果没什么事,我可以出门一趟吗?”胡藕花擦完灶台,双手在围裙上搓了搓,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