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二少爷,当年你是怎么折磨他母亲的,你看看他会不会将你杖毙?”
“不对,他可能直接一拳就将你打死了,那多没意思。”
“可是你们当年,辣椒水、老虎凳、拶刑都用上了,你说二少爷知道了会怎么做呢?”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红婶惊骇得无以复加,连连后退。
当年夫人让她们做的事隐蔽,就连府中老人知道的都没几个,这个刚入府的小丫头知道的居然这么仔细。
玉屏见红婶惊慌的样子,她很满意。
“不过要说起来,你自己死也就死了,可别连累了你在府中当差的女儿,毕竟那是你委身赵管家才保住的女儿。”
“十六岁,正是如花的年纪,要是死了还好,如果被卖去窑子承恩,去那儿的可都是些脚夫、车夫的,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就像玉屏上辈子委身胡六儿一样。
红婶心中忌惮,这人不仅知道当年二少爷生母的事,连她一直保守多年的秘密也知道。
红婶跪在地上磕头,头抢地发出“咚”,“咚”声响。
“求您!求您!玉屏姑娘,您大人有大量!要老奴怎么做您才肯放过我的女儿!”
“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女儿!”
玉屏没有动容,丢下一封书信,只冰冷的道,“照着这个抄,刀,我已经给你递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玉屏背过身去。
不一会,利刃划破手指写下血书,而后划破喉咙……
里面的人一声长叹,便没了动静。
玉屏用木枝勾出书信,丢进了灯笼里。
待烛火舔舐殆尽信纸,便将灯笼掷在了偏房显眼处。
第二日,一个路过的小厮发现了端倪,红婶的尸体被发现,赶紧通报了侯爷。
更触目惊心的是偏房杂乱的青石板地面上,留着几行用血写的罪状。
发现的小厮连滚带爬的去通报侯爷。
“不好了侯爷!红婶畏罪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