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直白,苏橙不由自主攥紧手。
“我答复过你了。”
陆砚森原本就没笑,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
“陆先生,停吗?”司机回头询问。
苏橙瞟了一眼后视镜,秦商的白色奔驰在尾随。
“我下车。”
他耐心所剩无几,吩咐司机靠边。
推车门的刹那,陆砚森脸部肌肉紧绷,极为沉重的阴郁感,“苏橙,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她抬眸,玻璃上映出他深隽的眉骨,陆砚森是骨相比皮相更优质的男人,历经岁月沉淀,会像陈年的白酒,越品越浓烈,入心入肺回味无穷。
可惜,这坛酒未来属于任何女人,都不属于她。
“嗯。”
她坐上秦商的奔驰,红旗L9在原地停了片刻,一踩油门驶离。
“谈成了?”苏橙摇头,“没谈。”
“那陆总工让你坐他的车干什么?”她不吭声。
秦商年轻气盛,从小被秦家宠坏了,一股脑儿的气炸了,怀疑陆砚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