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负责执枪,围刺向车厢。
分工明确,随着弯刀将马匹开肠破肚。
那来自四面八方的长枪,也眼看着,就要捅入车厢之内。
忽然!
在枪尖即将碰到车厢的那一刻。
一股气流从车厢内炸出。
将夹层嵌入金属的车厢,向着四方炸开。
如同数面盾牌一般,硬是将这一根根长枪撞弯。
并连人带着断枪一起推了出去,压倒了一大片人。
方才所形成的围剿之势,片刻间,便已分崩离析。
轮毂、底盘也被这股气劲所压塌。
直接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震起一片尘土气浪。
车厢被掀飞的棚顶,也顺势重重的砸下。
又是数人,被棚顶所砸中,压倒在地。
血浆,从棚顶下的泥土溢出。
眼看着,是没了动静。
先前一直坐在车厢内,身形有些佝偻的老者。
此刻,站起了身子。
身后扎着的长发,此刻已是散开。
无风自起,须发自动。
整个人如同一把利剑一般。
锐不可挡。
与扑坐在地,瑟瑟发抖,被惊得不敢言语的皇子、侍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远处。
早已准备好的炮弩,斩绳放箭。
向着老者所在的位置,飞射而来。
全然不顾自己人的死活。
与方才袭向符伯的弓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