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冷呼呼刮着。
祝棠月迎着萧承泽进了屋,立马倒了杯热茶。
“太子殿下,暖暖身子。”
萧承泽接过茶杯,却是一顿:“四下无人,怎么不喊孤名字了?”祝棠月怔住,没想到萧承泽突然注意起这个了。
她垂眸轻声回:“妾身近日学了不少规矩,明白了许多,孟姑娘是未来的太子妃,尚且不曾直呼殿下的名讳,我再继续喊,属实不妥。”
闻言。
萧承泽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再在此事上多说。
他轻抿了茶水,旋即又道。
“孤与霜音的婚期定在明年六月,这半年,府内装潢会按她的喜好翻新,孤知你经常夜里失眠需白日补觉,已吩咐人尽量安静些,但总归还是会吵了些,望你忍忍。”
太子娶妻,自然是要声势浩大的。
筹备半年之久也实属正常。
“妾身明白。”
祝棠月神色平静,低头给萧承泽添茶。
顿了片刻。
就听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