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酸溜溜道:“你可真会装,人前装的自己不喜欢,人后勾引我男人。”
程时关警告叫她:“姜怜,不要乱说话,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
他用力把姜怜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开,迈开长腿进屋,走到门口,程时关愣住了。
无比后悔自己会来这接人。
宋香雾好邋遢,脸和鬼画符一样。
程时关碍于姜晚婉说吃晚饭的事情,硬着头皮走进去把宋香雾背起来。
宋香雾感受着皮肉的极致痛苦,模糊中看到个俊美的男人背着她,她费力睁开眼睛,看清了背她的男人的脸。
外面是阴沉沉的雪夜,她看到院子,就会想到自己今天在这受得酷刑,程时关俊美的脸,像曙光一样照在她脸上。
程时关把宋香雾背出来,前脚刚迈过门槛,宋香雾水蛇般的胳膊从后面缠上来,她发烧了,身上出了好多汗,腋下都是汗味儿,这个姿势把程时关熏得眼睛差点瞎了。
他皱起浓眉,看了眼姜晚婉。
还是晚饭好,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以前带她出去玩,怎么玩身上都没有味道。
程时关加快脚步把宋香雾背出来,正要和姜晚婉道别,宋香雾忽然把滚烫发红粘答答的脸贴在他脖子上。
哪怕保养得当,宋香雾也四十多岁了,她的容颜和程时关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的脸放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时关。。。。。。啊。。。。。。”
宋香雾的声音,语气,都透着不清醒,粘粘糊糊的:“你知道吗,上次你把我按在墙上,强吻我,我其实都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