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久违的声音,姜晚婉立马看过去。
“九爷爷!”
她跑到苏九爷身边:“你和坪山哥怎么来了,你腿不好,冬天容易疼,别跑来跑去的。”
苏坪山:“没事儿,上回你们运回来的煤烧了一冬,爹的腿比往年好受多了。”
说着,他去拿沈行疆手里的行李:“把行李给我。”
沈行疆:“东西不多。”
苏坪山看他表情认真,不是作假,对沈行疆笑了笑,转头和姜隽说:“把东西给哥。”
姜隽可不客气,把行李交给苏坪山。
“九爷从小就偏心啊,看到我姐就跟瞧见自个儿闺女一样,可不管我呢。”
苏九爷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乱说什么,大小伙子吃小丫头的醋,要不要脸了?”
说完和姜晚婉说:“走,咱回家吃锅子去!”
姜晚婉已经嗅到苏九爷和沈行疆之间,两个男人暗暗较劲的味道。
她回头看了眼沈行疆,示意他跟上来。
苏九爷家和姜晚婉家在同一个弄堂,离北京站有些距离,坐公交转走路,要两个多小时。
北京城就像一个大弄堂,四方四正,弄堂是城里的脉络,承载着百姓们的烟火人间。
苏九爷在前面带着自己的心肝丫头回家,苏坪山负责同不认识的两个年轻同志朋友外交:“老北京就是胡同多,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