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付出等到了回报,他付出的时候从未想过等同的回报,他等来了爱。
姜晚婉看他震惊顿在那,好像被人点了穴道。
和平时城府深,遇到任何事都能淡然的男人截然不同,她知道自己的准备成功了。
姜晚婉用蒙语提醒他:“该吹蜡烛了。”
沈行疆这才反应过来,他关上门,走到屋里把蜡烛吹灭。
姜晚婉拽着旁边的灯绳把灯打开,不等她说话,沈行疆打横把她抱起来,男人眼睛闪烁着赤裸裸的喜悦和占有欲。
“学了多久?”
姜晚婉好久没听到他说蒙语,准确说,是压根没听他说过蒙语!
好好听。。。。。。
姜晚婉手里举着寿桃,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小半年呢,可不像某些人,小半个月就把汉语学会了,学不会还不同她说话,害我以为某人是个哑巴!”
桌上放着一碗长寿面,红烧雪蛤,鸡腿炖土豆。
从和面、揉面到抻面,都是姜晚婉自己做的:“快尝尝长寿面,做完有一会儿了。”
沈行疆抱着姜晚婉坐到饭桌前,让姜晚婉坐他腿上。
他把姜晚婉手里的寿桃放旁边,拿着筷子准备吃。
姜晚婉眼疾手快拦住他,她捂住了沈行疆的嘴:“第一根要选一根最长的,从头吃到尾不许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