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的位置,不太安稳地问王牵牛:“牵牛,咱和你大爷家的中间墙是老太太量出来划分的,咱偷偷把墙往他们那边移过去五米,他们肯定会发现,发现了,你说咱咋办啊?”
没错,他们没砌墙,在拆墙。
按做人的人生准则来说,王翠霞算不上多有良心的。
她的良心都搁在钱的后面。
为啥扒着扒着忽然有良心了?
那应该不叫良心,叫害怕,王翠霞‘西子捧心’满脸痛苦:“你不知道我闭上眼睛就能想到你奶的脸,我想到你奶的脸,我就害怕啊。”
沈红军也有点忐忑。
王翠霞当沈家儿媳妇儿几年?
二十多年。。。。。。
沈红军做沈家儿子又多少年?
四十多年了。。。。。。
沈老太从来不惯着孩子,也不会惯着沈红军,小时候没少挨沈老太收拾,娶媳妇儿以后才好点。
沈红军皱眉点头:“老太太比包青天还吓人。”
王牵牛摸着肚子,一脸母性的光辉:“爹,娘,你们猜我昨晚上梦到啥了?”
王翠霞想说你这不是废话,你梦到啥我能知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王翠霞还是耐着性子问:“梦到啥了?”
王牵牛不愧是白嘴起家的王者:“我梦到送子娘娘说,我肚子里怀的是男孩儿,还有文曲星和武将军的命,是个文武双全的,能给你们挣来缝纫机,每个月都能赚百十来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