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算?”
“姜怜呐!”
“算出什么了?”
姜晚婉嘿嘿一笑:“算到她,好日子要到头了。”
先钉桩子后系驴,先撒窝子后钓鱼。
她挖的坑,马上就要把姜怜一网打尽了!
打不死,也能让她退层皮。
到家门口,沈行疆把姜晚婉扛到肩膀上,姜晚婉大头朝下,拧他胳膊:“干什么?”
沈行疆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我不比程含章像个人”
姜晚婉欲哭无泪:“你好小气。”
沈行疆扛她进屋:“刚才还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转眼我就不是人了。”
姜晚婉能屈能伸:“是我说错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气巴拉的男人,怪不得从含章哥那边出来,他就阴阳怪气的。
病灶在这。
不欺负她是不可能的,沈行疆把姜晚婉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番。
导致姜晚婉第二天去农场,腰酸腿痛,十分没有精神。
许兰吃着她带来的兔肉,逗她:“咋?你回去和老四说他大哥平时十来分钟,快二十分钟,把他刺激了?”
“瞅瞅你腿儿都在打颤呢。”
姜晚婉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转移话题:“三柱子又没来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