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她最近怎么天天来啊。
姜晚婉还在笑。
有时候笑容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警告。
“前天下午,三柱子离开两个小时,大前天,早上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如果干不了这个活,可以直接提出来,不用强迫自己。”
放眼十里八村,军区的活绝对是最轻松最赚钱的,最最重要的,生产队的泥腿子能一家子都有活干,以前做梦都不敢梦的事儿。
王翠霞肉眼可见慌了:“不是,没有,孩子你想多了,三柱子稀罕干这个活,但人也不是铁打的,你前几天不在的时候,你三哥可天天在这干,谁都没有他干得多。”
“你不能因为太阳晒,他的干得多病了,就不让他干啊,如果你看不上我们,直说,别找这种理由赶我们。”
姜晚婉收起笑容:“好,那我现在亲自去探望下三哥,免得二娘觉得我不近人情。”
王翠霞差点咬到舌头:“不用了,我刚刚是有点气头上,他身糙得很,不用你亲自去探望,回去我给他煮点绿豆水就行了。”
他们在这边说话,沈二柱在旁边挑石头片,他听了一会儿,把石头扔下,擦着汗走过来。
沈二柱审视地看着王翠霞,对姜晚婉说:“我早上看到王牵牛来了,三柱子可能和她出去,逃工了。”
王翠霞好悬没被气死:“瞎说什么,你弟弟明明就在家里呢,别瞎说。”
她心虚,压根不敢看姜晚婉的眼睛。
姜晚婉暂时没说啥,等中午回去吃饭,一家子人坐在一块,饭菜快上桌,三柱子才回来。
看到姜晚婉热情打招呼:“弟妹来了。”
姜晚婉笑着问她:“三哥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