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顾琮哪能和贺庭舟比。”沈荔嫌弃地撇撇嘴。
“唉,至少顾琮所有的事你都了解,他几岁尿床,几岁第一次恋爱,不像我,什么都不知道。”温欲晚叹息一声,倒在大床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察觉她情绪不对,沈荔语气变得和缓,“怎么了?”
“贺庭舟有太多秘密了。”温欲晚侧头看着她,扯了扯唇角,“到目前为止,我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沈荔顺势躺在她身边,“去问啊,别憋在心里自己瞎琢磨。”
“他要是想说,我还用唉声叹气吗?”
“那你就逼问,或者跟踪调查。”沈荔一向喜欢打直球,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不会装,也不屑于装,是绝对的行动派。
温欲晚沉吟了片刻,“可他过去的事似乎都不太好,万一触碰到他伤疤,那我不是成罪人了。”她垂着眼眸,深吸一口气,“就像我家里的那些事,如果别人逼问我,我大概也会不想说。”
沈荔明白她心里的顾虑,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能过去的。
张开手臂轻轻抱住她,“那你就别多想了,他不告诉你,一定有他的理由,再说了,过去的事也没那么重要。”
温欲晚靠在沈荔的肩头,脑子里都是苏宛白和她说那些话时,语气里的骄傲。
同为女人,苏宛白很清楚她的弱点。
有另一个女人了解你丈夫所有的故事,他的悲伤难过和不堪回首的过去。
这是对亲密关系的一种威胁。
也是赤裸裸的炫耀。
“可是苏宛白都知道,凭什么我不能知道?”温欲晚鼻尖有点酸,嗓音闷闷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只要我能帮上忙,肯定全力支持你!”
好姐妹不就是这样吗?无条件的支持,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沈荔都会陪着她。
温欲晚顿时感觉有了靠山,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坚定,“他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密不透风的墙。”
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心情瞬间通畅多了,刚才在餐厅里没吃饱,现在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
“走吧,下楼给你弄点吃的。”
门打开,顾琮正倚在门框上,“想知道贺庭舟的事,我告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