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祁皈也猜出了齐望的想法,点了点头开口道。
“此处冰天雪地,先生身体不好,确实不适合进去其中,而且这药今年已经过了时候了。”
“什么意思?”齐望有些许疑惑。
祁皈却直言道。
“实不相瞒,我也是为了此药而来,但是这药想来先生也知道,一年就有这么一花瓣,今年的花瓣刚刚摘下,先生只能等明年了。”
听到这,齐望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温和又不失礼数的笑容。
“原来如此,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不过也无妨,此处风光别致,虽然不能进去,在附近看看也是可以的。”
祁皈点了点头,想了想随后开口道。
“先生若是需要,明年同一时间,再来,我为你留下一瓣花瓣,报答先生救命之恩。”
听到这话,齐望很是激动,连忙开口道。
“真的吗?公子愿意赠我一瓣花瓣。”
祁皈点了点头,他种下的分株已经存活,算下来,他已经有了五株寒霜,明年送四瓣花瓣回上京,一瓣花瓣给齐望,也算是还了齐望的救命之恩。
二人约定之后,齐望又回了雪域里面,下次出来的时候,又差不多是一个多月以后,初五也已经回来了,初五对祁皈交代上京所有的事,还带来了风七等人的书信。
风七的书信很厚,絮絮叨叨的,说着上京每天发生的所有事,而祁昀玉的书信却只有寥寥几笔,安好,保重,勿念。
看着这寥寥数语,祁皈皱起了眉头,这不像祁昀玉的性格,若是写信,按照以往,祁昀玉应当不会比风七少半分。
一旁的初五看出了祁皈的疑惑解释道。
“陛下看起来还比较病弱,整个人病怏怏,可是却非要听您每天在雪域发生的所有事,还有这次回来,陛下让人准备了两马车的各种冬衣,都是给您的。”
祁皈摇了摇头,没在说话,只是捻着信纸,只觉得祁昀玉好像不对劲,却也说不出那里不对劲。
想了许久,祁皈叹了口气,开口道。
“罢了,罢了,他也该长大了。”
祁皈又入了雪域,又是一个多月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齐望竟然没离开,甚至于在雪域外面住了下来。
看到祁皈,齐望笑得有些许不好意思,将手中的药酒放在桌上开口道。
“我想我也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东西,虽说我救过你,却也不能收你如此贵重的东西,所以我打算住在这里,这是我自己泡的药酒,你在雪域之中,驱寒。”
齐望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虽然祁皈觉得没必要,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每月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个聊天的人,尤其是齐望好像什么都懂一些,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接着说下去,不知不觉之中,祁皈竟然和齐望成了好友。
一转眼,过去了一整年,祁皈守在雪域也没回来,而祁昀玉身体好些了之后,就大力整顿朝堂,与其说是整顿,不如说是牢牢控制住了所有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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